,没什么两样吧!
不对,应该说这个蛇精病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夫人,您现在应该感到庆幸,自己是我父亲的妻子,是这个冥界的女主人。”凤渊的声音不重,慵懒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薄怒。
说到这里,抱住我的手臂,微不可查的收紧了几分:“更何况,和我看上的女人相比,夫人您两个微不足道的丫鬟,又算得了什么?”
“还是说,您心疼她们,想要亲自帮她们讨回一个公道?”
凤渊这一番连削带打的话,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也没有了——假如不是看在她是冥后的份上,那么她现在早已经和她们一样了,哪还有功夫在这里瞎叨叨。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冥后咽不下这口气,去找冥王帮她讨回这个公道。只要凤渊一口咬定我和他的关系,再凭借冥王对他无条件的纵容,到时候冥后是绝对讨不到任何好处的。估计闹不好,还会反过来再被凤渊反将一军。
连我都能听出凤渊话里的意思,冥后自然心知肚明。
无奈之下,也只能忿忿的瞪着眼睛,冲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碧和小池训斥道:“没用的东西,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
“慢着。”就在小碧和小池拖着两条鲜血淋淋的胳膊,惊慌失措的要从房间里离开的时候,抱着我的人,又慢悠悠的开口了,“你们好像忘了一样东西。”
话落,也不等她们开口,就听一直站在角落上没有说话的那个胆小丫鬟“咦”了一声,随后就看到之前撒了一地的汤汤水水都不见了。而那只白玉雕刻而成的碗里,却奇迹般的再度盛满了浅褐色的汤药。
事到如今,小碧和小池哪里还不明白凤渊的意思,一下子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起来:“凤王大人,我们错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下次?”面对小碧和小池痛哭流涕的哀嚎,凤渊只轻轻的低问了一句,那两个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身影就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想来冥后是一直都清楚凤渊的手段的,所在现在这个时候,哪怕看着自己中意的两个丫鬟受罪,在没有闫重烈在场的情况下,她也不敢真的有半句多言。
“喝了吧。”凤渊淡淡的吩咐了一句,最后还不忘了补充道,“记住,这可是你们的好冥后赏赐的,日后可千万别忘了她的这份大恩。”
“倘若她肯为你们稍稍求个情,我倒愿意既往不咎。”像是怕她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