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闫重烈手一松,又毫无征兆的将我放开了。
“咳咳!”骤然失去支撑,我闷咳了几声,抱着阿贪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会跟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笑话,明知是死,我还跟他走,我脑袋又没有坑!
“啊呜——”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之前在我怀里昏迷不醒的阿贪,蓦地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随后一直紧闭着的眼睛便缓缓的打开,慢慢向我看过来。
“阿贪,你醒了!”当阿贪睁开眼睛的一刻,我也顾不得闫重烈是否在场,一下子喜极而泣,搂住阿贪的脖子就将脸埋上去,用力蹭了蹭,“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啊呜——”见我这样,阿贪气息奄奄的抬了一下脑袋,似乎有话想说,只是很快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见状赶紧将手放到它的额头上,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了阿贪气若游丝的说话声:“主人……我没事,你别担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还想再说什么,不料被一旁的闫重烈给打断了。
“多么温馨的画面啊,可真是令人感动。”闫重烈说着,就蹲下身,学我的样子在阿贪的背上用力揉了揉,“只可惜,美好的时光,常常都是短暂的。”
“你放开,别碰我的阿贪!”
我懒得去理会闫重烈阴阳怪气的话,一把推开他的手,将阿贪揽进自己的怀里,时刻提防他会突然发难。
“啧啧,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担心你的看门狗。”被我推开,闫重烈也不恼,阴厉的双眼似笑非笑的瞟过来,“我是该夸你重情重义好呢,还是该笑你不自量力好呢?”
“重情重义也好,不自量力也罢,反正都与你无关!”我一边说着,视线一边不动声色的在四下里搜寻。
现在要再溜进杂物间是不可能了,只能看看周围有没有称手的家伙,万一动起手来,我也好有个防身的东西。然而平时将院子打扫的太过干净,别说是称手的家伙,连之前那样,找块像样的石头出来都难!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别白费功夫了。”被我推开后,闫重烈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我,“还是识趣一点,乖乖跟我走吧。”
“要我跟你走可以,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感觉到阿贪挣扎着想起来,我用手摸了摸它的后背,示意它稍安勿躁。
“不,你会跟我走。”我话音刚落,闫重烈就阴恻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