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我一边痛苦的踮着脚,身残志坚的去关门,一边嘴角却咧到了耳朵根,十足笑得像个二愣子。
这一晚,是我到了冥界之后,睡得第一个安稳觉。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正如凤渊所说的那样,除了膝盖上还隐隐有些作痛,身上其他的伤,差不多已经全好了。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的青色丝绸衫,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在白玉屏风后面找到了自己的红色长裙。
穿戴整齐之后,我才打开门走出房间。刚一出来,就看到凤渊站在院子的西侧墙角下,一手负背,一手拿着一个木勺子,在给那株月光一般圣洁的雪莲浇水。
“凤渊,你把勺子给我,我来浇吧。”想到自己现在是府中的丫头,主动给花浇水这种觉悟还是应该有的。这么说着,我已经扯着嘴角走到了他身边。
结果我话音刚落,原本神情专注在给花浇水的人,突然拧了一下眉头,随后侧过脸,目光冷冷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怎,怎么了?”我被他看的后背一凉,心里忍不住纳闷的想:不是你自己昨天说的吗,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
而且现在院子里就我们两个,根本没外人,完全符合私底下的前提。难不成,这货只是随便逗我的,根本没打算给我搞特殊?
“除了给这朵花浇水,整个府上的活,都是你的。”就在我心里又惊又疑,想不出个头绪来的时候,凤渊终于将冰冷的视线从我的脸上挪开了。
他一边低头继续给花浇水,一边口吻冷厉的提醒了一句:“你在府上犯得任何错,都有得到我原谅的余地,但倘若这花有任何差池,你便自求多福。”
说是提醒,实际上是红果果的警告。
我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心里才明白过来,凤渊刚才之所以会用那种眼神看我,完全不是因为我叫了他名字的缘故,而是因为我说要浇花。
也不知道这朵雪莲究竟是什么来头,让他这么宝贝,但既然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为了小命着想,我还是不碰为妙。
“那……既然不用我浇花的话,我具体要做些什么?”这么说着,我的眼睛朝院子四周打量了圈,对“丫头”这个新职务,完全没有一点概念。
与此同时,在打量的过程中我发现,从昨天在现在,偌大的一个府邸,除了我和凤渊之外,压根就没有看到有第三个人出现过,冷清的厉害。
“做饭,看家,洗衣服,打扫卫生,这些都是你的活。”听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