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还能从床上下来。
因为我的出现,一时间,让整个院子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诡异的四下,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就是她!”但这样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反应过来的闫重烈打破了。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一只胳膊,指着我的脸,对着他身旁一位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妇人说道:“就是这个女人,受了弟弟的唆使,在茶楼里闹事,还将我刺伤。”
“果然是个目中无人的野丫头!”雍容华贵的妇人听到闫重烈这么说,目光鄙夷的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就不屑的从嘴巴里哼出了一声冷笑,“以为背靠着一棵大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我充耳不闻。在她打量我的同时,我也抬眼将她打量了一番。
虽然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单从外表来看,也不过三十几岁的模样。五官虽然没有冥王那般美的令天地失色,但肤白貌美,也算出挑。
只是这张原本温润丰盈的脸,却因为下巴上长了一颗,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黑色美人痣,让她看上去莫名多了几分刻薄。
而一头浓密的发丝,则被绾成一个高高的发髻,上面缀满了制工华美的首饰。尤为醒目的是正中央的一只凤簪,代表了她在冥界不可撼动的女主人地位。
“您都说了,我是个野丫头。既然是野丫头,又哪来的大树可以靠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门框,抬脚迈出了门槛。
手指因为身上的伤口实在太痛,在抑制不住的发颤。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破绽,我将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没来找你,你倒自己出来了。”见我没有畏惧她的威慑,闫重烈的母亲……算了,还是直接叫她冥后吧。
冥后这么说着,便气势凌人的将下巴略微抬高了几分。那双和闫重烈极为相似的眼睛,就目光阴厉的落到了我的脸上,来回一扫,嗤笑道:“由此可见,你这丫头胆子果然不小,难怪敢做出行刺闫王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来。”
“呵!”我又习惯性的学着凤渊的样子,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轻笑。
与此同时,从我出现开始就一直没再说话的凤渊,在听到我这一声笑之后,又一次将视线转向了我。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在不经意间微眯了一下,如同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就不明意味的勾起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
虽然这样的凤渊实在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但事情有个轻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