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盆冰水似的,清醒的不要不要的。
好不容易等疼痛减轻了几分,我艰难的侧了一下脖子,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瞄了一眼。绛红色的长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换下了,此刻正穿着一身淡青色的绸缎衣衫。因为款式偏大很多,所以两侧肩膀的肌肤,隐隐露出来了一段。
让我觉得纳闷的是,我这样痛的死去活来,两侧的肩膀却看上去完好无损。别说什么明显的伤口了,就连皮都没有蹭破一点。
这么看来,这个蛇精病是故意把我的骨头给伤到了。亏他下得去狠手,哪怕我确实是有嫌疑,好歹看在我是个妹子的份上,你也给我手下留情啊!但转念一想,又懒得计较了。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情窦还未开,怜香惜玉什么的,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他的初恋情人?哈哈,这么一想,心情倒莫名其妙好了许多,连身上的伤都觉得没那么痛了。
“幸亏闫儿这次伤的不重,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必须得有个合理的交代。”正当我再次尝试着起身,要从床上下来的时候,隔着房门,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话我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若不把人交给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虽然距离有些远,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我依然能够感觉到,这声音里透露出来的,容不得人有半分抗拒的威压气势。一个女人能把话说到这份上,想必来头不小。
“夫人怎么断定,人就在我的府中?”是凤渊的声音,尽管显得有几分低迷的语调中,隐隐透着一丝笑意,但落在耳朵里却如同数九寒冬的风,毫无半点温度,“至于后果如何,事情还没查清楚,现在断言,恐怕为时尚早吧?”
“弟弟,事到如今,你就不要狡辩了。”凤渊话音刚落,又响起了另一个我所熟悉的声音,是闫重烈,他居然也在,“我家阿豹亲眼看见,你将那个女人带回了家。”
“倘若你真的问心无愧,不妨让我们搜查一番,是黑是白,立见分晓。”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闫重烈和那个女人,之所以对凤渊发难,完全是冲着我来的!没想到我在茶楼里千方百计的想和凤渊撇清关系,到最后,却还是连累了凤渊。
“哥哥这是哪里的话,比起你,我自然是问心无愧。”听到闫重烈说要搜房子,凤渊也不急,语调慵懒的笑说道,“即便人真的在我府上,你又能证明什么呢?我只不过是碰巧看到一个姑娘受了伤,将她带回来医治罢了。”
“又是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