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略带笑意的人,双眸顿时一暗,跟着抿紧的薄唇微微张了一下。这样子,不是在生气,倒像听到了某种不得了的讯息,有点惊讶的难以置信。
不等我弄明白,耳边就响起了一声低叹,飘忽的有些不真切:“真不容易啊,我的小鱼儿……”掩盖不住的欣喜中,莫名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苦涩。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大对劲?我狐疑的回望他。按照这人一贯臭屁的风格,获得别人的肯定和需要,不是应该冲我无比自恋的睨一下眼睛,然后语调慵懒的来一句:“老婆,你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这样一副心满意足,死而无憾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咝——”我刚想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不料话到嘴边,却倒抽了口凉气。之前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没感觉,现在徒然松懈下来,被刀刃伤到的腹部就开始剧烈的绞痛起来。
我看着还在不断渗血,从肚脐眼往下足有七八公分长的伤口,冷汗簌簌的从额头冒出来。拽着凤渊衣襟的手,也跟着不可抑制的在颤抖。**,不是我在凤渊面前故意矫情,是真的疼!
想当初被王倩倩甩耳刮子甩到眼冒金星,我都没吭一声。现在才知道,跟这个比起来,那充其量只能算挠痒痒,温柔的跟春风拂面似的。
“别怕,看着我。”凤渊的声音温柔的史无前例,如星光坠落的双眸一顺不顺的望着我,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在脸上投下一小片剪影,“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仿佛是一句蛊惑人心的咒语,在听到这个低迷的声音后,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浑身轻飘飘的,像走在云端上。就在这样迷迷瞪瞪的状态里,腹部感受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暖流,如同置身于五月的阳光下,舒适的让人情不自禁想打盹。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再度传来凤渊狭促的低笑:“老婆,要不你先睡一觉,等我收拾了这些大坏蛋,咱们再一起回家?”
“我没睡,我只是在闭目养神。”面对凤渊无时不刻的挪揄,我只能告诉自己,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和迫在眉睫的死亡相比,我宁可选择凤渊红果果的调戏。
视线再度落到小腹上,除了周围凝固的血渍,那个骇人的伤口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粉嫩色的伤疤。只要注意保养,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最后这个疤也会如同之前受伤的耳朵一样,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你**到底是谁,不想死的话,快把我老爸放了!”
我正寻思着要怎么从凤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