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突然有感太子与安王都未成亲,不合道理,开始干涉太子与安王的亲事。
当然,这是假的,一心思念亡妻的他才没那个闲心去管两个小兔崽子的亲事。只不过是为了应付朝臣的催促,做个样子罢了。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朝臣与百姓对太子与安王成亲的期待。
毕竟是农耕社会,人力极其贵重,繁衍后代极为重要,皇室成员需要为天下臣民作出表率。
可长离是不会委屈自己的,所以也就只能委屈委屈他那穿着一身红彤彤的衣裳,如同一个将熟未熟的西红柿一般的弟弟了。
不,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委屈。那小子早就春心荡漾,渴望着取一个千娇百媚的王妃了。从他一直想要往青楼跑就可以想见。
既如此,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他的心愿……
禁足的时间也未剩多久,但每提前一天,对于那跳脱的小子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份惊喜。
提前将他从禁足之中放出来,既能让他早一天享受自由,又能早日为他遴选一位千娇百媚的王妃……
他可真是个好兄长啊,长离想到。
而背后一阵冷汗一阵春风的安王看着上首的皇兄不变的脸色,心里直打鼓。他试探着问道:“皇兄,你唤我来是有何事?”
长离:“你年岁已经不小,可以成家立业了,父皇已然开始操心你的婚事,待你娶了一位王妃之后,你便可以出宫开府,自由自在了。”
他看着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扭曲的安王,有些疑惑的说道:“你不是一直在盼着迎娶王妃,出宫开府,怎么今日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这小子那皱起来的脸,活像是吃了苦瓜,整张脸绿油油的。
安王:“皇兄啊,出宫建府是好事,可迎娶王妃就不一定了。若是娶到的王妃是和喻家大小姐一个德行,我还过不过日子了?”
原来是被喻从诗弄出了心理阴影。
长离:“你当百官贵族精心养育出来的女儿都与喻从诗一个模样?”
他觉得有些好笑:“喻从诗那一类人,只怕你想再见到一个都难,更别说人人都与她相似了。”
可不是么,那等奇葩,怎能时时刻刻都能得见。
可安王还是有些犹豫,他自幼长于深宫之中,除了早逝的母后以外,见过的女子,也就是一些对他毕恭毕敬的宫女。
相处过的身份与他并不是天地之别的同龄女子,几乎就是喻从诗一个,在他的心中,喻从诗几乎已经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