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叫钱兴,是他师父收的第三个徒弟,名字再是喜庆不过。
此时道人回到了他独居的木屋中,一个个的考校起这群徒孙。
面对着道人看似基础,实则却有些刁钻的问题,这群人都下意识的屏气凝声,不敢做出嬉笑状。
考校完了之后,这群人又在山里住了几天,就告辞离去,在离去前,他们还犹犹豫豫的问了一句:“师爷,您要不要和我们下山,我跟你说,现在山外发展的可好了,那飞起来,嗖嗖的,吃起来,呼啦呼啦的,住的还更好,结结实实的,最重要的是,人多,热闹,可比你在这山里好多了。”
小胖子说着说着,嘴上就没个把门,双手挥动着好像在演杂技。
道人看着有些好笑,但他还是没有笑出来:“钱滚子,你是悠闲日子过久了,想留在山里陪师爷我说说话?”语气严肃,听着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让小胖子瞬间瑟缩了回去。
小胖子的师父是他在一次出山的时候捡回来的,那一年南边有大灾,无数人流离失所,数之不尽的灾民离开了家乡一路乞讨而去,他就是在那个时候捡到的那小子。
乡下一个脏乱的角落里,瘦骨伶仃的小子眼神如狼,不要命似的和几个比他大一些的小子打架,最后还打赢了。
看到那一幕,他好似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满心戾气的自己,就索性将那小子收下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年幼时饥寒交迫,所以这小子长大之后就格外注重金银之物,怎么掰也掰不过来,后来,他也懒得管他,就这么随他去了。
这几个小子,都是那小子出山后收的徒弟,一个赛一个的机灵,名字还格外的好听,胖滚滚的钱兴,瘦如竹竿的常发,青春靓丽的姚静元,以及成熟稳重的于利铎。
在听到这几个名字的时候,他还委实觉得好笑,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不去管他那徒儿的事了,怎么管也管不过来了,那家伙对钱的热爱已经写进了骨子里,拔也拔不出来了。
当初,如果不是他压着,只怕那小子会将自己的名字改成迟姚谦。
原以为这几人离开之后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过来没想到才过了半个月,他们就又跑了过来,这次,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还是小胖子先开口:“师爷,这次师父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他一个人搞不定,想让师父您帮帮手,您看是不是……”话说的期期艾艾的,神情也格外的谄媚。
可道人还是那一副死人脸:“他不是自诩本事通天?怎么还会有搞不定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