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又在傍晚时分踏足了长离的诊所,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乔治眼睛一亮,就去逗猫了,而苏于惜则是请长离替她把脉。
这次长离没有拒绝,他得出来的结论依然与以往一样,胎相很好,只需要好好保养。
确定了自己的情况,苏于惜就默默的离开了长离的桌案间,没有再纠缠长离,可她也没有离开,而是在诊所里做一些琐碎的小事。
她似乎是想要以这样一些小事来打动长离,让长离收下她,可长离看着她的动作,却只感觉无语,傍晚时分,所有的收拾工作差不多都已经做好了,苏于惜再去动手动脚,不过是打乱他原先的安排。
更何况就算她要展示自己的决心,也应该早晨来,早晨来看着长离是如何的炮制药材,询问病情,这样才能学到一些东西,而傍晚来又有什么意义?
真不知这位苏女士是真的愚蠢,还是粗心大意,或者说这两者都有,或者说都不是。
她会这么做的原因,应该是出自于她那极致自我的认知。她认为只要是自己以为的付出,那就是付出,只要是自己以为的牺牲,那就是牺牲,只要自己下了决定,那人家就得接受。
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些付出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有些牺牲在别人看来不值一提,有些决定与别人全无关系,她做的一切,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偏偏他还陶醉在这种自作多情之中,叫都叫不醒,并且妄想将其他人也拖到这虚幻的梦里,与她一起沉沦。
可长离并不是这么愚蠢的人,他一直都很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应该做什么决定,他不会为苏于惜改变自己的计划,也不会让苏于惜影响到他。
有时候在自己看来,自己是其他人生命中必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在对方看来,他仅仅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将自己看淡,看轻,或许是成长必备的一种要素。
而苏于惜显然不具备这种要素,她自顾自的忙着,付出着,完全沉醉在她的梦里,也不管其他人异样的目光。
乔治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就尴尬的向着长离道歉,他能够看出来这位安医生是一个领地欲十分强大的人,他或许并不喜欢其他人在他的领地里动手动脚。
而大多数的西方人,也都有这样的一个意识,所以乔治并不认为这是错误的,他反而为苏于惜的行为感到羞愧。
东西两方,不论是思维形式与思维认知都有着一些不同,而苏于惜显然是没有转换过来。
半个小时后,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