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清楚了吗?你这种情况要是不治疗的话会很危险的。”
迦陀莎的嘴唇动了动,想说句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她想说的话其实很难启齿,她受伤的地方是**,但那个地方怎么能给一个男人看呢?更何况凌枫还不只是会看见,还要触碰到,那种情景她就是想想都觉得尴尬难堪,那就更别说去经历了。
凌枫笑了笑,但只是笑了一下又收起了笑容,“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华国有一句老话叫作病不避医,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的病人,我是医生,你不应该害羞什么的。很简单的一个例子,将来如果你去医院割痔疮,医生不也要看你的身体吗?”
迦陀莎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我不会生痔疮。”
“那你将来总要生孩子吧?你去医院生孩子,医生不也要看你的身体吗?”凌枫继续开导她。
“我不会生孩子。”
凌枫,“……”
“好吧,你不用劝我了,你给我治疗吧。”迦陀莎终于想通了。
凌枫说道:“你能想明白就好,现在把你的上衣脱了吧,躺倒床上去。这样的治疗对我来说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治疗,很快就结束了。”
迦陀莎脱掉了有着两个弹孔的外套,里面也是一件与凌枫一模一样的避弹衬衣。那两个弹孔一个在右边海拔最高的地方,一个在左边靠近锁骨的地方。
她将避弹衬衣的纽扣一颗颗地解开,敞开,露出了没有任何束缚的丰满,那是一片晶莹,美得让人不想眨一下眼睛。
弹头冲击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肿和青瘀的症状,如果不是凌枫事先给她服用了一颗大病丸,这种症状会更加严重。
看见伤处的时候,凌枫微微地呆了一下,小小地走了一下神。
“嗯……咳。”迦陀莎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里没有空调,你想让我着凉吗?”
“呃……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应该怎么给你治疗。嗯,我已经想到了。”凌枫表情严肃地说着骗人的话,说得他自己都有些相信他刚才是想怎么给她治疗了。
迦陀莎闭上了嘴巴,还有她的眼睛。她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凌枫接下来在她的身体上要做的事情。
凌枫伸手戳了一下伤处,“疼吗?”
迦陀莎轻轻地点了点头,“疼。”
凌枫又伸手轻轻按了一下另一处受伤的地方,“这里也疼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迦陀莎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