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颗花生米大小的黑色药丸。她好奇地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你不会就拿这些工具来给我做手术吧?”
凌枫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很干脆地掀起了迦陀莎身上的黑色长裙
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现在已经出现了发炎和溃烂的症状。这样的症状通常很疼痛,但迦陀莎的神色却如此淡定自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她对疼痛的忍受能力可见一斑,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凌枫特意避开了她腿间那微隆的地方,他观察了她的伤口之后说道:“你把这颗药吃了吧,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迦陀莎接过了凌枫给她的大病丸却没有吃下,她好奇地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哪有这么多问题?你老实躺着就行了。”凌枫拿起了一根银针,手起针落,轻轻巧巧地扎进了她的大腿根处的一个穴位之中,然后再起第二针、第三针……
几根银针扎在伤口周围,迦陀莎惊讶地发现她的伤口一点都不疼痛了,她甚至感觉不到大腿中还有一颗弹头存在。她对凌枫的这个手段好奇得很,可是着一次她没有出声问凌枫,因为她知道就算是她开口问了,凌枫也是不会回答她的。
“吃药啊,还愣着干什么呢?”凌枫皱着眉头说道。
迦陀莎这才将凌枫给她的一颗大病丸放进她的嘴里。吃药需要水,可凌枫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病人倒一杯水的打算。她皱着眉头将那颗大病丸咽了下去。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凌枫给她吃的药丸一点都不苦,相反的居然还有点甘甜的味道。而更让她奇怪的是,这颗其貌不扬的药丸一下肚,她就感到胃里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就在她这里奇怪那里奇怪的时候,凌枫已经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小刀切开了她的伤口,刀尖一挑,那颗扎进她大腿肌肉之中的弹头就离开了她的身体。没有流血,也没有疼痛,一个外科手术就这么结束了。
整个手术的过程凌枫没有说话,迦陀莎也没有说话,两人都非常安静。不过,迦陀莎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凌枫,不知道是在担心凌枫会用那把锋利的小刀伤害她,抑或则是别的什么。
手术完毕,凌枫又用迦陀莎准备的消毒酒精和棉球清洗她的伤口。他清洗得很仔细,一点点地擦,一点点地洗。酒精顺着白生生的大腿往下流淌,打湿了那棉质的布料,后者便因此而显得通透了起来。
迦陀莎发现了,她的脸也微微地红了,“剩下的我来处理就行了。”
凌枫却没说话,继续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