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别的照片呢?年龄大一些的。”凌霄说道。
周常德摇了摇头,“没有,我从来不住照相,没照别的照片。凌医生,你找周军的照片干什么啊?”
凌霄笑了一下,“周叔你别多心,我没有别的用意。我找周军,是想让他回来帮我工作。他父亲去世了,家里也没个人,人总是要回家的嘛。我就是想看一下他是什么样的人,然后跟他联系一下什么的。”
如果说与周常德的案子有关,没准周常富就不跟他谈了,这样说,最大程度能消除周常富心中的顾虑。这样做虽然有欺骗的意味,但凌霄却没有半点恶意。
“这是好事啊,凌医生你早说嘛,我去我哥家中给你找找,没准我哥有他现在的照片。能给你这样的老板打工,那是军娃子的福气。”周常富说,他并没有怀疑什么。
“那就谢谢周叔了。”凌霄道了个谢。
半响后周常富带着凌霄到了周常德的家门口。贴着门神的院门紧闭着,整个宅子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静得可怕。
周常富拿出钥匙开门,开了门往里走,一边说道:“哎,军娃子现在不知道在哪哦,他爹的尸体都还存放在殡仪馆里,没人去料理后事,哎。”
“你有他的电话吗?回头你给我一个号码,我去打给他。”凌霄说。
“那好啊,我这就说给你。”他说了一个电话号码。
凌霄默记了下来。
堂屋里还保留着法医画下的人形线条,看见线条就仿佛看见周常德正躺在地上一样,感觉很诡异。忽然,凌霄的时间落在了堂屋的正墙下,呆住了。那里,放着一块蜂窝煤,蜂窝煤的孔眼里插着三炷香的木条。旁边的地上还有一些纸灰,以及一些没有燃烧干净的纸钱。
愣了一下,凌霄脱口问道:“周叔,那香和纸钱是你烧的吗?”
周常德也愣了一下,“没有啊,我在院里烧的,没在屋里烧。”
“那会是谁呢?”
“不知道,可能是学校的老师吧,或者是他以前的学生,谁说得清呢。前几天我不能关门,关了门,我哥的魂就回不来了。我是等了七天才关门的。”周常德说。
这是地方上的一种风俗,人死了的一至七天又叫头七,是亡灵回家的时间段,所以不能关门。这是风俗,周常德这样的老农民遵守风俗的规矩办事,是很正常的。
凌霄的心里却在暗自琢磨道:“老师?呼和茉莉?还是他以前教过的学生?这些都有可能,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