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实你早就不想干了是吧？呵呵……”纪涵宇有些凄惨的笑声，通过手机传来，“换了其他人，你可以拿到更多薪金，可以更风光……你跟着我，什么也得不到，还得低声下气求别人给广告！”

纪涵宇这时，什么也顾不上的只想一股脑把烦恼全说出来。

他涨红了脸，继续吼道：“你也是讨厌我的吧？在心里恨着我的吧？更看不起我，明明已经过气，还耍大牌，把自己当回事儿一般……”

徐如意的声音没有波澜，“不。涵宇，我说过，从来没有那样想。不过，我会帮你物色，如果你不想要我，随时都可以换。”

“好啊。那你就赶紧走！你最好动作快一点，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纪涵宇有些凄凉地吼着。

徐如意默默挂了电话。

纪涵宇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少年得意却又很快失意。

这样的打击，没能击溃他，就已经很不错了。

让他一个人发泄一下也好。

第二天，徐如意去的时候，还是看到他已经到了办公室。

“你的咖啡。”徐如意放了杯子在他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纪涵宇一把抓了她的手腕。

他抬头，有些青黑的眼袋，显示昨夜睡得并不好。

“你……要走？”他沙哑着声音问。

“如果你不想留我在身边，我立即收拾东西走人。”徐如意看了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她的鼻梁上，还挂着那副大大的黑框眼镜。

此时，无波的眼神，让她看起来平和又文静。

纪涵宇放开她的手，自嘲道：“你不想留，又何必说这样的话？”

她摇头，“我没有要走或留的意思。”

纪涵宇不太明白地看了她。

徐如意微微一笑，“留在哪位艺人身边都一样。对我来说，你就只是一个主顾。”

他怔了怔。

是啊，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正是此吗？

纪涵宇神情黯淡，“你说得是。所以，找个更有前途的明星，在他身边，会好得多。”

“对我来说，你就是这样的明星。有前途，有志气。还曾有过辉煌过往。跟在你身边，是目前的我最好的选择。”她不卑不亢地说。

既然两人是平等的，那么她就不应该低他一等。

她选他，只因为他能为她带来更多利益而已。

徐如意表达的，大概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