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无聊的。”青玉轻笑。

对修行之人来说，百年也不过瞬间。特别是山中闭关的时候，心中根本没有日月。

“是啊。还是一个人，能不无聊吗？”徐如意少年老成般的叹口气，“除了修行还是修行，修成之后呢？”

“呵呵。”他摇头。

其实，青玉也许想过这个问题。但当时没有杂念，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了。

现在她问起，似乎，有了她，确实多了丝色彩。

“青玉哥哥。”

“怎么？”

“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青玉：“……”

喂，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说到生孩子这里来了。

他们之间还没那么快吧？

不对，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吧？

徐如意继续畅想着：“我喜欢男孩子，青玉哥哥，你呢？”

青玉红着脸，“胡说什么。”

“男孩还是女孩？或者两个都要？”

青玉避而不答，转了头看向一边。

“青玉哥哥很贪心的样子……”她咬了手指，“好像两个都不能满足他哎……”

“我哪儿有！”

“那，几个？只要你喜欢的，我都生。”

青玉赧然，“我没有想过要生孩子。”

“可是，青玉哥哥，有了孩子，我们也不会那么无聊了。”

“好好吃饭。你不是饿了吗？”他教训道。

吃过之后，两人照常去散步。

青玉有时会和她讲到仙境。

那是所有修道之人所向往的地方，据说万物平等，皆有灵性。

聊到兴起处，徐如意也特别兴奋。两人很有共同话题。

回去之后，青玉就收拾了自己东西。

“今晚，你自己睡吧。”

“为什么？”徐如意拖住他胳膊，“青玉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很久没有打坐，就快生疏了。”青玉说道。

实则是，他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有她在，完全没办法清修。

“那，我也不睡了。”徐如意固执地说，“我要陪着青玉哥哥一起打坐！”

“随你好了。”青玉不再管她。

两人搬来蒲团，在院子中央席地而坐。

徐如意悄悄睁了眼睛。

月色很好，映在她对面的青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