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长条形的坑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这寒冬腊月,不少人愣是干出了一后背的汗水,干脆**了膀子,整个工地都是干的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太子爷来啦!”
看着车队,大声的叫嚷声又是响了起来,不过三百多工人却是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夹道欢迎的阵势,反倒是一窝蜂的挤到了车边上,扛着木头呼哧呼哧的向下走着。
虽然喜欢儒家的繁文缛节,可目前没有这个资本,毛行健只好也选择了效率,由他亲自下令不用行礼。
在太子郁闷的注视中,梗梗脖金老六他们把在宝石海镇用石灰泡好,做过防腐的细木头段直接整根扛下来,按照挖好的坑长度,又是用锯子哗啦哗啦的拉了起来。
这头锯末子飞溅,锯下来的木桩被一人一根抱上缓坡,直接铺到坑里,然后轮着铁锹再用土埋上半边,站在瀑布边向上眺望,在两边削下去的土墙包围间,半条宽两米多点,铺着原木楼梯的土黄色道路赫然显现出来。
再干个三天左右,这条道差不多就能铺平了,到时候去沿着哥伦比亚河边被河水冲击出来的平原,回来直接顺着哥伦比亚河放下木筏,来往于蛇河平原的交通一下子就通畅了不少。
不过由于一句话叫乐极生悲,就在毛行健看的心情舒畅时候,又是锯下一段木头的梗梗脖却是屁颠屁颠的小跑了过来,一边打扫着身上的木屑子,一边这牛气哄哄的老兵跟个被骟了的北美野牛那样,讪笑着点头哈腰的请示着。
“太子爷!”
“有事儿说!”
就算这货低头了,可毛行健还是不喜欢他,高冷的眺望着雪山大河,他是傲然的哼哼着,可接下来,梗梗脖的话却是让毛行健情不自禁的猛转过了头来。
“是这样的,太子爷,咱老赵有个战友在枫树林镇那头,前天他让人捎过来消息,他们几个在育空河那儿找到了金沙,叫咱们兄弟几个跟着过去帮忙,修完这条山道,小的和金老六几个就不给您干活了!这儿先告诉您一声!”
“你们要离开宝石海?”
“是这么个情况,太子爷。”
毛行健的脸色明显是阴沉了下来,可却没有多说什么,仅仅是点了点头。
“孤知道了。”
到了晚上六点,天气已经冷的让人直打哆嗦了,今个也是干完收工,为了住宿方便,这儿的工人直接在瀑布上面的随便上用木头搭了个工棚子,几个火堆分两排排列着,外面山风逐渐呼啸起来,不过缩在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