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铁骨铮铮的汉子,尽管没有留下,依旧是重重的一敬礼。
毕竟是运货车,全都是露天车皮,伤员全都缩在货斗里,端着**,铁道兵则是警惕的站在四个脚巡逻着,这中间,头上缠着染着红绷带的阵长显得格外显眼。
毛珏实在是造不出起重机,一台火车头几吨重,不能像后世那样把火车头吊起来,转过方向,不过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东江铁道兵干脆在城内建了个圈,然后铁轨岔道回去,正好这个距离也给火车个加速跑道了,煤炭加足,带了一车皮的水,那头锅炉也是滚烫的烧了起来,看了看测量压力的配重阀,郭老黑信心十足的对着来送行的孙传庭行军礼,把拳头叩在了胸口上。
也是回了个军礼,孙传庭也是再一次重重一叩心脏。
…………
“这玩意今个派人挖了,这么长的铁条,够打多少刀子箭头的!”
城外,阿塔斤还在围着铁轨转悠,满是贪婪用弓捎敲打着铁轨,谁知道这功夫,一股强烈的震动传了来,光洁的铁轨上,枯草石头噼里啪啦掉了下来,愕然了片刻,这土默特部新台吉惊慌的跳起来大叫着。
“快去给大汗报信,明狗子要突围了!放响箭,把咱们的骑兵叫过来,列阵!迎敌!”
乱糟糟的叫嚷声中,吉林乌拉城北的蒙古大营顿时乱了起来,牵着**蒙古兵慌张的拎着弓跑了出来,黑压压跟地痞打架那样往吉林乌拉城铁路桥堵了过去,前面的弓箭手干脆下马,杀气腾腾的对着狭窄的铁路桥比着,打算给出城应战的辽东铁骑狠狠来个下马威。
然而,乌黑的黑烟冲天而起,吉林乌拉城的大门轰然洞开,他们眼中一个横冲直撞的铁家伙虎愣的直奔他们撞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
“放箭!!!”
一从密密麻麻的黑铁箭就像飞起的蝗虫那样,铺天盖地奔着这怪物脑袋射来,那气势,恐怕马孟起在世也得被射程筛子,蒙人骑手甚至已经发出了欢呼声。
可紧接着,欢呼声戛然而止,喷烟怪物犹如铜头铁额那样,好像真的是铜头铁额,反正那些铁箭头乒乒乓乓打在上面打出一连串的火花,连特制的车玻璃都没打碎,纷纷落下了地上。
蒸汽火车跑起来加上惯性也有个六七十千米每小时,转眼间就已经要冲过桥去了,气急败坏的阿塔斤又是猛地挥舞起了战刀,咆哮着在前面带起了冲锋队伍。
“苍狼白鹿的子孙!拿起你们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