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给诸位赔罪!”
来的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普通身材,精神矍铄,头发乌黑,穿着随意,笑容满面。
陈教授见到此人,顿时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慌不迭站起来恭恭敬敬向这人低头行礼:“徐老,您好!”
徐三石看看陈教授:“小陈?你怎么在这?”
陈教授一脸沉痛和追悔,颤声向徐三石报告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停自我检讨。
“怪我不长眼,被我表弟蒙蔽,他过来我一定好好扇他两耳光!”
徐三石笑着说:“谁都会打眼嘛,吸取教训就好。怕的不是打眼,而是没脑子!”
跟着,徐三石和两位领导见面。
详细听了情况,面色惊变,冲着曾珂珂点点头。
“巫老爷子身子骨还康健吧,记得三十年前,我得天幸见到过他老人家。那时候您的母亲也是跟你这般年纪,真像!”
曾珂珂礼貌握手:“谢谢挂念,我会转达。请徐馆长帮我鉴定下这只笔筒。”
“好的,没问题!”
徐三石回头戴上手套,上手看过大笔筒,鼻子里重重冷哼,当即冲着陈教授就是一通痛骂。
“越活越回去,规矩都不要了,不看完就妄下结论,这样劣等拼接货都看不出来,白活了你!”
陈教授唯唯诺诺,低头应是,不敢多嘴。
“这是拼接成的东西,底座是真品,上面几片是高仿,用的胶水是民国时候的糯米混合料,但见不得水,遇水必化。”
徐三石的鉴定跟金锐的几乎如出一辙,这让在座的很是惊讶。
“拼接品就是赝品,打碎了就打碎了。按照行规,曾女士一分钱不用赔偿。这家店就算不知道笔筒是拼接货,但也脱不了干系,这种坑人的店不会做得长久。”
以徐三石在天南省古玩行的地位,说出这话来,也就相当于判了雅博庄的死刑了。
俩妇女跟那小年轻一听,吓得软做一团。
金锐这时候起来,笑着说:“麻烦徐馆长也帮我看看这面大方牌,刚在这店买的,他们标注的假一赔十。陈教授咬死说是老坑种,我认为是假的!”
徐三石笑着接过大方牌,先用手掂掂份量,再用强光手电打灯一照,惊咦出声。
取出自己的高倍单眼放大镜戴上,仔细寻摸起来。
陈教授面色不太好看,一颗心七上八下,看徐三石这模样,难道这翡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