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聪明的孩子。”顾北月说道。
“岂止聪明,武功天赋也极好。你当初保养他,怕是千挑万选了的吧?”秦敏忽然认真起来。
“是。”顾北月大方承认,却没解释的意思。
“你早就铁了心不想成婚,不要孩子。同我成婚,是想给小影子一个影子继承人的资格吧?”秦敏又问。
这是这三年来,她在小影子身上得到的醒悟。她很早就想问了,当面问。
顾北月没做声。
秦敏却特意起身来,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问,“顾北月,你有喜欢的人,对吗?”
顾北月避开了她的视线,可是,秦敏却倔强地追逐,逼视。
顾北月低下头,秦敏便蹲在他面前,顾北月闭眼,秦敏就站起来了。
她安静地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坐了回去。无需言语,顾北月默认了。
良久,顾北月都没有做声。
秦敏淡淡道,“抱歉,失礼了。这是你的事,我不该妄言。”
他当初娶她,就说好了只是名义夫妻,你情我愿,他没有逼她,也没有骗她呀。他又喜欢的人,何错之有?与她何关?
可是……可是为什么心会那样疼?疼得让她失去一贯的理智?
两人就这么枯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北月才道,“秦大小姐,你想不通的事,如今,都想通了吗?”
秦敏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说,“没想通。顾太傅,请问,今日旁晚从云宁送来的信函和药渣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这三年来你的轻功又精进了,能日行千里?”
昨天才从云宁寄出信来,他今日就在这儿来?他几乎和信函同时抵达呀!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信和药渣并非他自己寄出来的,而是别人代寄的!
信就算了,药渣怎么可以代寄?
怎么可以?
顾北月在屋里坐了这么久,正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他已经来宁州一个月来,药司之事结束之后,皇上和皇后娘娘给了他三个月的假期。
与其说他是自己离开的,倒不如说他是被赶走的。皇后娘娘同他开了玩笑,不陪妻儿成日忙碌的男人,绝不能让太子的老师,更不能在皇上身旁久待。免得皇上和太子受其影响。
他在宁州带了一个月,同这里隔着三条街,就连玺玉伯都不知道他来了。
他也不知道今夜,为何神不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