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考试失败就要**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张佳琪的心理也太脆弱了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我跟她聊了那么久，劝了她那么久，她都一直在说自己成绩的事情。后来她听到其他人的嘲笑和哄闹以后，就一下子跳了下去……”

说到这，消防员的声音又哽咽了。

亲眼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这件事真的让他难以释怀。

“你也不要太自责了，张佳琪的死亡不是你的责任，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做的。”温又阳见消防员满脸自责的样子，不由得安慰道。

消防员摇摇头，把脸深深地埋进胳膊里。

他的情绪有点崩溃。

温又阳看了席缨一眼，觉得他们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席缨点头，两人离开休息室。

温又阳说：“大佬，你觉得消防员说的是真的吗？我的意思是，张佳琪真的是因为考试成绩不好所以才会轻生的吗？”

席缨说：“你猜。”

温又阳侧脸望向身边人：“……”这要怎么猜，就算他猜了，大佬难道就知道正确答案吗？

虽然已经从成年人的模样变成高中少年，但是他眼中的冷漠还是和之前如出一辙。

冷峻的面容让人下意识退避三舍，也只有温又阳才会主动贴上来。

温又阳问：“大佬，你怎么能长得这么帅呢？同为男人，我看到你这张脸真是自愧不如。”

席缨平视前方，少年嗓音说：“不用自愧不如，至少你在遇到鬼怪的时候还有用处。”

温又阳好奇：“什么用处？”

席缨眼眸一瞥，里面闪着恶趣味：“吓死它们。”

温又阳：“……”那我还真是厉害啊。

和吕祝单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温又阳已经发现，这个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大佬，其实性格不像他表面上那么难以接近。

相反，他很有趣。

总是会不时地做一些和他人设不符的动作，说一些很皮的话。

温又阳想，大佬应该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灵魂。

“大佬，我们现在要去班主任办公室吗？”见席缨往教学楼的方向走，温又阳问。

“不是。”席缨给出了一个否定的回答。

然后温又阳就看见她拐了一个弯，三两步就走到了食堂里面。

食堂里面空旷安静，只有食堂大叔大妈在里面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