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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我,是真的真的震惊了……
我从玄沉墨的只言片语里其实已经大概猜测到我三师兄很厉害了,可猜测的种种情况绝对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
从我们车停在一条布满高楼大厦的街前,就有一整个仪仗队迎接我们了。
真就是在电视上看过的仪仗队啊,吹奏,弹唱,然后,戴着白手套的服务人员邀请我们跟他们往里走,就——
先是让我洗了澡。
换了衣服。
专门的服装师和发型师过来一整套的流程下来时间就飞快过去。
我中间想要拒绝,可是手机上传来玄沉墨的消息说我三师兄有洁癖,洁癖到不想看任何不美好的东西…
我????
我是不美好的东西?
结果玄沉墨说,我三师兄打听过我很多消息,听说我是叫花子专门要求了这一个环节。
没办法,只能受着了。
就是有了上次被偷走血的经验,我这次眼看着他们要剪我头发指甲,自觉地把头发指甲都收拢起来,自己做法给烧了,然后才是换衣服出去。
我跟黄鲜鲜是两个地方收拾的。
等我洗完光鲜亮丽的走出去,黄鲜鲜也一样出来。
好家伙,貂毛儿锃亮,一根根散发着油光,浮动着金灿灿的光,我都xiang摸一把!
这简直是焕然一新的富贵小貂啊~
没想黄鲜鲜看我却一脸的嫌弃,说我怎么打扮的真好看,都不像她认识的我了,她还是喜欢那个朴素的我,这太富贵!跟哪个大小姐一样,一点没有劳动人民朴素的诚实感。
我也觉得这样子太奢华,把手镯项链都拉下来,头发也散下来后,还抹掉了嘴上的口红,黄鲜鲜才说顺眼点。
我也是才觉得顺眼。
可到底是盛装打扮了下,往外走的时候我有点不自然,因为玄沉墨在外头等着呢,真想穿我自己的中山装啊……
自从四叔没了,我就一直坚持穿米白色的中山装很久了。
想了又想还是跑回去,把我中山装换回来,黄鲜鲜看的直竖大拇指~
这么走出来后,外头接待我们的那位白手套「指挥官」就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也没说什么,带我们去找三师兄,在走的路上,我好说歹说他才是把仪仗队撤了,给我介绍,三师兄的产业链…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介绍这么详细,反正说了一堆,我对这些财政概念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