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仔细想了又想,用起了祝由文来,一道往空气里虚画的祝由文后,空气中居然瞬间撕破了一道口子……
那撕开口子外头似乎是某条带有明亮窗户的路。
这场景似曾相识,我想到之前我还没满十八岁的时候那场小高考了。
那时候,我爸带我开车来回,路上就是遇到了类似的鬼打墙,全靠了我的符熬过去。
当时我也曾撕开一条口子看到一条路。
和现在的区别看就是那时是有型的符,现在是无形。
我继续又划拉了好多下,很快有点气虚,而前头居然真的出现了一片明亮……
“这……这就搞定了?就空中划拉两下?”
黄鲜鲜目瞪口呆的样子让我感觉很受用,一扬下巴说“咱们走”,接着率先踏出去,不过,转眼被玄沉墨给超过了。
玄沉墨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那眼底的欣慰让我明白——
我又找对了方法!
只是这种小小的满足很快就败下来,因为意识到这是禁术!可也正因为这是禁术,我更觉得奇怪了,我小声问玄沉墨,我现在居然能破禁术了?
玄沉墨盯着我,似笑非笑,问我怎么不沾沾自喜了。
我说我没有沾沾自喜,就是有一点点满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
“又是计谋吧?”
“故意让我破开的?”
“这背后……是他们对不对?”
我一连三问,换来了玄沉墨一个挑眉,说我越来越聪明了,接着揉揉脑袋说,现在可以举一反三了,以后要一直保持住,而后看了一眼远处的长廊和蜿蜒不绝的楼梯说——
“先走吧,看看他要玩什么花。”
我抿了抿唇,手里是早就捏着的针,而后头的凤晏戎这时候走上来,沉声说道:“阿聪不见了。”
我一愣,猛然回头,真是没看到阿聪。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而是,为了确保安全,从刚才开始凤晏戎就跟在我们所有人的后面,可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阿聪居然就带着黄鲜鲜不见了?
我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努力的深呼吸平静下来说,会不会是走到后面去了,我们去找找。
玄沉墨这时候似乎想说什么,但只是跟着走上来,到我旁边的时候,拉住了我得手,说别松开。
我嗯一声抬头就看到凤晏戎的脸色微僵,不过下一秒,玄沉墨就走过去,也拉住了他,说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