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脉,我在琢磨,到底哪路神仙降的你啊?”
我听的就一愣又一愣,跟她说,我从没有供奉过什么,姥姥也没让我供奉过。
不过,我念了许多佛号法号,这算吗?
她说,光念,一般不可能,因为没有香火情,神明也不是你说借力就借力的。
又说,我该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了?
可自己说完又否决,说也不对,我身上没那种邪祟的气,只有扶乩后的正气凛然!
接着,使劲儿对我嗅了又嗅,打了好多个喷嚏,说:“哎呀,你身上消毒水味道好浓!反正,我也没嗅出啦,我道行浅,不过,玄沉墨都没说什么,肯定不是邪祟,一定是降神来的,就是你上过香的,不过,你肯定忘了,你啊,贵人多忘事~”
她说的时候,我想起来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就是我那「短命」的师父,无为。
其实师父并不短命,他都长命百岁了,还拿老年证呢,只是当我师父的时间特别短。
我琢磨我就给他上过香,莫非是他?
只是我没告诉黄鲜鲜,只说不管了,问她胡盛世怎么样了?
凤宴戎是不是也快好了?
黄鲜鲜就说一切都顺利,又主动说我爸妈那边也很好。
让我放心踏实的养身体,接着说胡家的东西灵,胡盛世给我服了药的,最多一个月,我就活蹦乱跳了。
我听到一个月惊了,说让我躺一个月?那多耽误事啊!她又说也不一定,也许七八天,反正得一段时间,因为我伤得太严重了…
聊着不知不觉就到晚上,玄沉墨又来了。
黄鲜鲜就又跑了。
晚上是大骨头汤。
玄沉墨也还是黑脸。
我到晚上这顿吃完,实在是忍不住了,说,就算看在我是为了帮他的份上,别生气了好不,认错态度良好,快速承认了我乱用法门,没跟他打招呼,等等……都是我不对!
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大家也都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正要说我师父的事儿,他走了。
走到门口留了句,让我好好躺着好好调息,出去了。
之后几天,都是这样重复。
后头,我又问几次,玄沉墨都没理,不过,他从没缺席过我一顿饭。
到我在病房里躺着的第四天,玄沉墨才主动又给我说,他已经给我找到三师兄,等我伤好了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