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宴戎竟晕倒在门口!
我刚才门后蹲点的时候还琢磨,他跟人道别后,怎么脚步忽然没声了…该不会在门口站着?
这门也没有猫眼,谁能想,他晕过去了。
“风宴戎,凤——”我蹲下喊他,结果第二句还没喊完,被他直接勾住腰带到他怀里,然后和上次一样,唇瓣贴上后,我明显感觉到有股灼热的气从我口中,被吸到了风宴戎的口中。
不知道几秒,风宴戎睁开眼时,推开我说抱歉。
我说打从开始就知道他是缺灵了,没什么好说的。
抹了下嘴,就问他要笔墨什么的。
风宴戎大概没想到我这样干脆冷静,神色自若的应了后,就起来说一会儿给我送,之后,又是道歉加道谢——
“谢谢你,对不起。”
说的怪怪的,我再次说没关系,就回房间了。
没想到,风宴戎没几分钟就送来了笔墨纸砚,朱砂和符纸嗅着味道纯正,沁人心脾,毛笔更是乌黑发亮,我嗅着像是雷击枣木,这样写出来的祝友文……我都不敢想是什么效果了。
好笔头我不敢耽误,直接一口气写到半夜。
写完累了,想打开窗户透气,结果又看到黄皮子密密麻麻站了一山头。
那绿油油的眼像暗夜里的鬼火球,萦绕不散。
第二天,就是七月初一,我熬夜写符,睡过了头,风宴戎出门前给我留信,说和道长们去布置鬼门关前的阵法。
我中午下楼吃饭,没看到风宴戎,回来的道士大多年轻辈,分批次回来吃的,个个严肃着脸,俨然一副大战在即的模样。M.
我惦记玄沉墨,草草吃完,继续写祝友文,累了就练习针法,又拿出师父留下的书看,可惜,没人点拨,看不明白!
这样的日子,竟是一晃十天。
那鬼门关前阵法布置到差不多时,蛊九娘等人才回来,说是要继续镇守阴门关。
小小旅社,一时人满为患。
黄皮子在这期间全退到旅社后山坡,别人的房间能不能看到我不清楚,可每天我窗帘拉开就是满山的黄皮子,开始我还会抱着侥幸的心理看一眼,后面被那些黄皮子绿油油的眼睛看一眼就心跳飞快,跳的还有些疼,我根本不敢拉开帘子了…
七月半,还有两天,蛊九娘和终南山等那波道长们又要出发了。
出发前一晚,楼下餐厅开了饯行会。
风宴戎说这次阴门关还有一批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