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不这样了。但她跟钱昊然已经这样了,也不是你我能管的。”
“我才管不着她。我管她干什么?”纪安宁说,“我只管你。”
一句话就让闻裕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好好好,管家婆,你说的都对。”他开心的揪她两边脸颊,又搓又揉。
“别讨厌!”纪安宁打开他手,开始轰人,“风大,你早点回去。”
“我开车,怕什么风……哎,别推我啊……”
闻裕咕哝着,到底还是被纪安宁连轰带撵的给赶走了。
家里虽然有外婆,可她是失智老人,等同于孤男寡女独处。太危险了,纪安宁可不会让他继续留在这里。
关好大门转身,抽了抽鼻子,屋子里一直散不去的异味竟然没有了,空气真的变清新了。
纪安宁望着那台空气净化器。
要在前世,她是根本没法把空气净化器这种东西跟闻裕联想到一块去的。他前世哪有这么接地气儿?
前世的闻裕曾经干过一件特别二的事,就是在她生日那天,在桥南路的NL堵了她,硬把她拉到他车子那里。
后备箱一打开,先是扑簌簌的飞起一堆粉红气球。然后后备箱里一个精致得不可思议的生日蛋糕,一大束玫瑰,以及……周围堆得满满的十九件礼物。
便宜的有手机、电脑、包包,昂贵的有珠宝、首饰,还有一张银行卡上都系着蝴蝶结。
“跟你认识得太晚,过去十九年的生日,我都给你补上。”闻裕那时候宛如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附体,代言了酷帅狂霸拽和天凉王破。
可惜在纪安宁的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蛇精病。
纪安宁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所有的礼物,连一朵花也不肯收下,一口蛋糕也不肯吃。
她就想跟这个有钱的蛇精病划清界限,一点都不沾他。
一个性子死倔不肯柔软,一个脾气暴烈愈挫愈勇。争执起来,他把她压在车门上强吻。
纪安宁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想起自己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还能记得手掌当时的痛感。
后来她跑了,钻进公共汽车,手肿了,掉了一路的眼泪。
那个时候啊,怎么想象得到有一天,那个拽到了天上去的闻大少爷,会扛着一台空气净化器来敲她的门?
纪安宁忍俊不禁。
闻裕回到车上,思考了一会儿。
朋友圈里,钱昊然家里在某方面的关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