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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宁从耳根到后颈,立刻便起了一片薄薄的鸡皮疙瘩——这里,是她的敏感区域。
她这控制不住的反应让闻裕立刻石更了。
他在她耳边轻笑,轻轻地咬她的颈子。相处几个月了,闻裕很是知道怎么**纪安宁。
果然纪安宁呼吸乱了两拍,身体微颤,向前躲避。
冬天她穿得略厚,闻裕压上,让她感受自己的石更度。
“你躲什么!老躲!”他咬着她耳朵抱怨。
闻裕一个人的荷尔蒙足以撑爆狭小的厨房。
“别闹了,真的!”纪安宁被他的舌尖钻进了耳窝里,声音都在颤,“我,我有话跟你说呢。”
闻裕**她的耳垂,含糊地道:“你说。”
这种情况还怎么说话!
纪安宁匆忙擦干手,去掰他手臂:“你先放开我。”
闻裕无赖:“不放。血气方刚的年纪呢,你想让我一直憋着?”
纪安宁:“闻裕!”
闻裕更无赖:“再叫大点声。”
纪安宁气恼,但几个月的相处,已经摸索出来闻裕对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她放低声音,说:“真的别闹了,待会外婆叫我,我该听不见了。”
“瞎说。”闻裕说,“刚才外婆咳嗽了一声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种老房子,隔断墙薄得像纸,隔音特别的差。
纪安宁不挣扎了,低声说:“求你了……”
闻裕对纪安宁,的确是非常吃软的。她一这样放低是身段,软语相求,他就心软了,不舍得继续“欺负”她了。
可闻裕又不甘心,心思一转,拉她转过身来,坏笑去捉她的手:“那你稍微安抚我一下……”
这个厨房这么小,两个人转身都困难,又堆满锅碗瓢盆和杂物,本来就也做不了什么。闻裕想让纪安宁劳动一下玉手,帮他纾解。
想的挺好,现实是……冰冷的。
“哎哟我去!你这手怎么跟冰坨子一样?”闻裕惊了,满脑子的绮思瞬间给冰散了。
他一摸水龙头,就明白了:“你用凉水洗碗?”
厨房墙上挂着热水器的,纪安宁肯定是舍不得用。他又气又心疼。
看他不发情了,纪安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没事,习惯了。”
“习惯什么习惯!”闻裕大为光火,“还有习惯受苦的?”
这世上,当然有很多人习惯了受苦,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