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服。闻裕还是第一次像这样,推开门便对上纪安宁甜甜的笑容。
黑白相间的女仆裙,毛茸茸的猫耳朵——差点给他甜化了!突然就理解了那些宅男们。
舒晨才给纪安宁开那么点钱!绝对是剥削!
“哎?你怎么来了?”纪安宁说。
“我来消费不行啊?”闻裕没好气地说。
“行,你来给我们店长添砖加瓦,当然行了。”纪安宁无语地说。
舒晨莞尔:“里面请,里面请。喝点什么?”
闻裕点了杯拿铁。
纪安宁端过来的时候,神情有点无奈。
闻裕看到咖啡,才知道她无奈什么——舒晨在咖啡上面拉了个卡通女孩的头像,这女孩有猫耳朵。这可不就是纪安宁吗?
舒晨也够促狭的,怪不得纪安宁一脸无奈。
闻裕乐了。
闻裕啜着咖啡,欣赏着纪安宁的女仆装。虽然不暴露,对男人来说,真真是另一种“赏心悦目”——让人心里痒痒。
舒晨这混球,要说他是个坏人,他肯定不是。他甚至是个有点太过绵软的老好人。
就是这点癖好让人恨得牙痒痒。
在纪安宁下班前,闻裕叫“买单”。
纪安宁说:“不用啦,我们店长说,你第一次来,他请客了。不过以后不请咯!下次就自费了。”
闻裕冲吧台那里挥了下手表示“谢了”。
舒晨也抬了下手表示“No 客气”。
两个人相处融洽无比,总令纪安宁感到违和。
等她去后面换衣服,闻裕琢磨了一会儿,磨蹭着起身走到了吧台边,手指敲了敲吧台。
“嗯?”在吧台里拿着笔画漫画草稿的舒晨抬头,“怎么了?”
“问个事……”闻裕吞吞吐吐地说,“安宁穿的那个**,哪买的?”
舒晨:“……”
舒晨不戴眼镜。
他要是戴眼镜,恐怕这时候就要像漫画里那样,深沉的用中指推一下眼镜了。
纪安宁换了衣服出来,看到闻裕和舒晨正谈笑风生。
仿佛在她换衣服的短短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促进两个人友谊进步的重大事件似的,两人气氛融洽,好似多年老友。
玄幻!
纪安宁狐疑地走过去,对闻裕说:“我好了,走吧?”
因为上辈子的关系,她总疑心闻裕是不是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又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