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疲惫之极的大皇子一头跄在地上晕了过去,被几名内侍抬进了燕王府。
当天,秦妃以忤逆罪名,贬为杂役。创下了本朝皇妃做杂役的新记录。
大皇子得了信儿,只恨的以头跄炕,几乎跄出血来。
黑山半跪在炕前垂着头,声音低却清,“我们爷说了,请大爷且宽心,娘娘那边,我们爷已经安排人照顾,娘娘让小的传句话给大爷:娘娘说她没事,习惯了,让大爷别太放心上,保重自己。”
“阿娘!阿娘!”大皇子一声声仿佛声音都在滴血,“儿子不孝!”
“我们爷说,是他连累了大爷,请大爷……”
“连累?”大皇子一脸惨笑,“这几十年,这样的事有多少回?我把命都拿出来了,只求他抬抬手,让阿娘……能活的象个人,天下有这样的父子吗?”
黑山垂着头,一声不能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