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要你……”端木莲生的吻热烈急切,一只手急切的探进去。
“哎!天都亮了!唔……”李思浅刚挣扎出一句,就被端木莲生重重吻住,刚刚还冰凉的身子滚烫如火,不等她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扯脱。
“浅浅,浅浅……”端木莲生的呢喃急急碎碎,仿佛透着压抑不住的痛,压上她身子就往里顶。
他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李思浅心里生出几分仓惶,却无暇多想,他已经进来了,仿佛要把她辗碎一般,李思浅紧紧搂着他,他搅起了狂风暴雨,可在这狂风暴雨中,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雨收风停,端木莲生紧紧搂着李思浅,喃喃的叫了几声‘浅浅’,头抵在她头上,竟沉沉睡着了。
李思浅身上汗水淋淋,也分不清是自己的汗水还是端木莲生的,见他就这么沉沉而睡,呆了片刻,从他身下慢慢挪出来,拉过被子将他裹好,刚要撑起来,端木莲生一只胳膊重重搭过来,将她揽入怀里,李思浅想挣扎起来又怕吵醒了他,只好安静的窝在他怀里,谁知道没多大会儿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深沉,李思浅睁开眼,端木莲生没在床上,丹桂探头进来看了一眼,打起帘子笑道:“**奶醒了,爷早就走了,吩咐不让吵着你,说你累了。”
李思浅脸上一红,她确实累了,他走时她竟然不知道!
吃了早饭嫌晚、午饭嫌早的一顿饭,李思浅站到廊下看着还在密密飘洒的雪花,这才问丹桂:“他说去哪儿没有?”
“没说,就说让姑娘别等他,晚上若是回来晚了,让姑娘自己先歇下。”丹桂眉头微蹙。
“昨儿是你值夜?是谁来寻二爷?”李思浅问起另一个重要问题。
“是白水,我说爷歇下了,吩咐过不许打扰,爷脾气那么大,白水却说是极要紧的事,爷吩咐过,不管何时必是要禀的,我问他怎么跟爷说,他说就说白水请见就行,我就没敢再拦。”丹桂低低答道。
李思浅凝神听完,默然不语,这个白水真是滴水不漏。
“外院门房上呢?”
“昨儿夜里正好是张婆子当值,一早上我就去问她了,说是后半夜白水敲门,她开的门,除了白水,还有三个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一起进来的,那三个人连头脸都裹的严实,不过张婆子说,有一个肯定是女的,而且是个绝代佳人。”
丹桂的话停了,看着听的专注的李思浅故意笑道:“我就说她又乱说,这样的大雪天赶过来,得穿的多厚才不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