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裘老夫人压根不行,说话间就要叫人把老大夫打出去。
府台大人这时才不疾不徐的开口:“裘老夫人,王妃的母亲出自天启第一首富云家,家里金山银山无数,不过六七万两银子,值得我们家王妃骗你?”
“哼,越有银子的越黑心肝,你当我不知道。”裘老夫人依旧不信,但却把“天启第一首客”五个字给听进去了,心里嫉妒的不行。
她前半生穷怕了,哪怕是嫁入裘家后锦衣华服,在她眼中也只有银子最实在。
这天启第一首富,得有多钱?
“我们家王妃手上有十株灵草,随便也能卖个百万银,还差你六万两银子?”府台大人不屑的道。
“百万两?你在骗人吧?”裘老夫人心中一阵不忿,她战战兢兢的大半辈子,也就攒了三四十万两银子,纪云开手上几株草,就能卖百万两,莫不是在骗人吧?
“本官不需要骗你,老大夫手上这株灵草,就是我们家王妃看在老先生医者仁心的份上,三万两银子卖给他的。老先生只要放话出去,说他手上有南疆的灵草,至少能卖七八万两。”府台大人这是保守估计。
灵草这种东西很难用价格也估量其价值,遇到需要又有钱的人,说它值百万也有人买。反之,落到不需要的人手里,恐怕它连一个馒头都不值。
“转手卖七八万两?你少骗人了。”裘老夫人嘴上说不信,但一双眼睛却粘在老大夫手中的药草上。
这么一株小草,一转身就能赚五万两,她要把纪云开手上的全买下来,拿出去转道手,是不是就能赚四五十万两了?
我的娘呀,这可比她攒了大半辈子的银子都要多。
“我,我华锋一生医人无数,何需要骗你一个老妇人。裘老夫人若不信,可以跟我走一趟,看看我们药堂的东家,愿不愿意花十万两收了他。”老大夫姓华,熟知他的人都叫他一句华老。
“十万两?”裘老夫人惊呼出声,刚刚还是七八万两,这又涨了?
“当然,这药在我们东家手里,很容易找到合适的买家,届时价格会更高。”这点自信华老还是有的。
“一群江湖骗子,你们这就是故意要骗我裘家的钱。也不知这破草值不值三个铜板,张嘴就要我们裘家三万两,真当我们裘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裘老夫人心动了,但嘴上却说的刻薄。
“江湖骗子?我华某人行医一生,从来不曾骗半个人。裘老夫人,你跟我走,我叫你看明白,你口中这株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