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中捣乱的有云家和纪家的影子,看在山底下纪云开为救他险些丧命的份,他是愿意给纪云开一条生路的。
可偏偏云家和纪家触了他的逆鳞,纪云开这个流着纪家与云家血脉的人只能自认倒霉了。
“哼……”皇上冷哼一下,一脸不屑,看纪云开的眼神透着鄙夷。
也只有纪云开这种没脑子的女人,才会被萧九安一点小恩小惠收买,为他连命都豁出去,他等着萧九安玩死纪云开。
“去,把剑取下来。”插在柱子里的剑,锋利的让皇上不安,不把剑取下来,他绝往前一步。
“是。”随行的侍卫得令上前,可是任凭他们使出十八般武艺,也无法把剑取下,甚至三五个人同时用力,也没有办法把剑取下来,那柄剑就好像生在柱子里,任凭侍卫怎么用力,自巍然不动。
侍卫又急又怕,皇上一张脸更是气得通红。
很明显,他又被打脸了。
萧九安看够了对,上前,单手将剑抽了出来,反手**剑鞘,朝皇上弯了弯腰:“臣失礼了。”
“你,你……”皇上一张脸憋得通红,恨不得抽剑宰了萧九安,可想到燕北军,想到虎视眈眈的天武、北辰,皇上又生生忍住了!
在不敢保证能顺利收拢燕北军兵权的情况下,在不能保证可以毁掉萧九安的情况下,他不能对萧九安出手。
什么不敬的小罪名,要不了萧九安的命,也夺不了萧九安的兵权。
“走。”皇上衣袖一甩,大步走进殿内,宫人、太监和太医连忙跟上,侍卫则在外面守着,萧九安不疾不徐,抱着纪云开走在最后。
看戏而已,走哪都一样。
纪云开窝在萧九安的怀里,看着萧九安兵冷的战甲,无声自嘲。
她和萧九安之间的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皇上能压着她打,萧九安却能压着皇上打。
萧九安一进去,就看到宫中的老嬷嬷匍匐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皇上,你可要为太妃娘娘做主呀,太医说太妃娘娘今晚要是醒不过来,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皇上没有说话,坐在主位上,一脸凝重,随行的三位太医已至内殿,正在为静太妃诊断。
不需要人招呼,萧九安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不多时三个太医就出来了:“回皇上的话,太妃娘娘脖子被割断了,失血过多,怕是有生命危险。”
三位太医虽有夸大,可与实情也差了八九不离。
皇上的一颗心稳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