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赵辰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郑春山呵斥道:“放肆!”
“郑春山,你有几个狗胆敢对本王这么说话!?”
“兢兢业业,你哪有脸说出口这四个字?!你任期这些年所做的那些污遭事,难道还要本王一件一件查吗?!”
“本王没杀你,灭你九族,已经是法外开恩,如今不过是削了你的官职,贬为平民,你竟敢有这么大的意见!!”
拍在桌子上的巨大声响把郑春山吓到浑身一颤。
当赵辰那充满威严的目光落在郑春山身上时,郑春山只觉内心惊万分,肝胆俱裂。
他实不该没忍住顶撞赵辰,这是把把柄送到赵辰手里让赵辰来杀他。
顶撞之罪,赵辰就算是现在砍了他的狗脑袋,旁人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砰的一声,郑春山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息怒,是下官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请殿下恕罪!”
“恕罪?是万万不能的!”
赵辰厉声喝道:“郑春山,你身上这身七品县令服,雁翅乌纱帽,本王是摘定了。”
“你说本王故意刁难你?若本王故意刁难,你早就死上千百回了,还留得你现在在这里顶撞本王?”
“你做不好这个县令,就别怪别人!”
“云山县的荼毒,本王会一处一处地消除,大肆吞并的商户,不干实事只知阿谀奉承的官员,啸聚山林为祸一方的土匪,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大灾这几年,百姓变得一无所有,他们再也经不起任何风浪颠簸了,本王将他们带到云山县,是为了给这些百姓一个活路。”
“而你郑春山在位一天,这些百姓永远都不会得到安生,你的县令帽子,本王摘定了!”
紧盯着郑春山,赵辰说完话后,看也不看浑身发抖的郑春山一眼,呵斥道:“滚出去领二十大板!”
郑春山面色惨白,一句话也不敢说。
生怕说错一句话,赵辰改变主意。
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不是打二十大板,摘官帽的责罚,而是直接掉脑袋,抄家灭族!
跪在地上,慢慢退出去。
门外的侍卫手持行刑的棍子早已等候多时。
按住郑春山就朝他的下半身打!
再过一会儿,惨叫声结束,周阿虎双手捧着郑春山县令的官帽和官服走进来,禀告道:“启禀殿下,行刑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