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在愤怒状态下就会犯错,只要犯错,殿下就可以借题发挥,找了正当理由杀了郑春山,名正言顺地换一个县令,换成我们自己的人,只是可惜,可惜郑春山刚才忍了,没当场发作出来。”
这么一说,周阿虎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他对着上官闻拱手道:“多谢上官大人指点,卑职明白了。”
上官闻摆摆手,笑道:“举手之劳,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家殿下吧。”
周阿虎立刻转头,对着赵辰拱手:“谢殿下!”
赵辰也摆摆手,随口道:“也不必谢我,你有心学本王甚慰!”
周阿虎摸摸后脑勺,憨笑两声。
以前,他是一个大头兵,在战场上,他只需提刀杀敌,冲锋陷阵,自然用不着去学这种“阴谋诡计”。
可是现在他的身份不同,站的高度不同,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懂了。
“殿下,这一次郑春山没有上钩,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出了两山中间的夹道,众人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周阿虎问道。
赵辰抬头望向远方,欣赏景色:“郑春山,本王是一定要杀的!这一次他忍了,没有上钩,不代表他下一次还能忍住,明白吗?”
“明白。”
周阿虎忽然阴恻恻一笑,说道:“卑职这些日什么都不做,就专盯着郑春山。”
赵辰嗯了一声,淡淡道:“放手去做,不用顾及他县令的身份,他虽然是云山县的县令,在此地经营多年,根基深厚,但这云山县现在是本王的封地,他不过是本王的要杀死的家仆罢了!”
“是。
就在赵辰这边使唤周阿虎,在接下来一段日子好好“照顾”郑春山时。
跪在云山县通往外界唯一出路的天门,数着人头的郑春山还毫不知情,他只是不明白赵辰为何一来就要给他这么大一个下马威?
管家招招手,叫小吏帮着数人头,他则是来到郑春山身边,劝道:“老爷,一定要忍住啊,万不能叫辰王抓住一点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