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忠道面色一沉,冷哼一声:“哼!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一夜未归,还能去做什么?定是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夜上青楼,吃喝嫖赌去了,这个逆子,我临走前怎么对他说的,如今京城时局动荡,
并不太平,又出了辰王那号嗜杀的人物,让他不要出去,免得惹祸被人抓住把柄,这逆子就是不听话,等哪一天大祸临头,我看他怎么办。”
见卞忠道正在气头上,管家好心劝慰道:“老爷息怒,您先消消气,少爷还年轻,年轻时候谁不爱跑出去玩?不出去玩反而不正常了,少爷就算惹祸也惹不了什么大祸,老爷您就放心吧,再说这不是还有老爷吗?”
“有我管个屁用!”
卞忠道朝后宅走去,解下腰带扔给管家,止不住地破口大骂道:“京城遍地都是王公贵族,一块砖砸下去能砸死一大片四五品的官,我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六品小官,真要出了事,我自身难保。”
“没事没事,少爷肯定惹不出什么大祸,老爷您就放心吧。”管家跟在卞忠道身后走进后宅,见卞忠道气不消,忙转移了话题:“老爷,昨日您的同僚王兆喜王大人前来拜访您,老爷您不在府上,王大人喝了一盏茶就离去了,临走前王大人说今天还来。”
闻言,卞忠道脚步一顿,神色变得不对劲起来。
“老爷,怎么了?”
“没,没事。”卞忠道心不在焉地摆摆手,继续朝后宅走去。
管家不知,卞忠道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王兆喜和他一样,皆有一个不可告人的身份,他们都是直接听命于耶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