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舟坐到稻草上。

“小阿舟吃包子，爷爷有事要出去，小阿舟要乖乖等爷爷回来。”

老爷爷摸了摸顾栖舟的头，就关上庙门走了。

顾栖舟看着手里的四个包子，那个爷爷只吃了两个啊。

顾栖舟虽然对他没什么感情，但是说心里不触动也是假的。

〔你是谁？〕

顾栖舟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顾栖舟被脑海里突如其来的一声吓的一激灵，除了言九，谁还能这么和他说话?

【舟…舟舟，原主好像还在……在呢。】

顾栖舟：……

快穿部之前倒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因为书本世界修复基本上是会把替换数据掐出，换成任务者，修复完成再将数据还原回去。

这次竟然没有把替换数据掐出到总部库里。

“啊？什么声音？谁？”

顾栖舟装作被吓了一跳，到处张望，试图找出说话的人。

〔别找了，白痴。〕

顾栖舟：……

系统空间里的言九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敢说舟舟是白痴的这个原主是第一人。

顾栖舟因为脑子里多了个“顾栖舟”，和言九聊天只能通过系统渠道聊天，不能再随心所欲的脑海里喊，现实里说了。

“九啊，这个原主前期不是小白兔吗？你确定会语气这么冲的说我白痴吗？这**还是有记忆的？”

【好像是有的……吧？】

言九偷偷的给系统屏障加固了一点，虽然他不加固“顾栖舟”也察觉不到，至少快穿局在这方面的工作还不错。

顾栖舟内心里叹了老长一口气，这个世界让他一瞬间老了十岁，虽然这十岁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少。

“你你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我的脑子里？”

“顾栖舟”见他满脸害怕的傻样，语气里也有了些嫌弃。

“我就是你，真是白痴，是上一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