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有隐情?”
“大人,其实没什么隐情,您想啊,我要是半夜偷鸡,能就这么放在我自己家的院子里等他发现吗?再说了,他喊我的时候我还没起床呢,怎么可能偷鸡啊?”
刘二说着,也是一脸的无辜。
“啪!”
惊堂木重重拍下,刘方已然是满脸怒气。
“大胆的刁民,油嘴滑舌,真是岂有此理,来啊!”
“在!”
“把这刁民押下去,重打十板!”ωωw.Bǐqυgétν.net
令签扔到刘二脚下,吓的刘二赶紧跪下,磕头不止。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没有偷鸡!”
衙役将刘二拖了下去,不一会,就从外面传出了打板子的啪啪声,还有李二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刘方虽然脸上生气的很,其实内心也明白,这鸡,肯定不是刘二偷的,然而这种事情,哪里有什么追根溯源,又哪里有什么水落石出呢?
不一会,**上皮开肉绽的刘二就被带上了堂,嘴里依然喊着冤枉。
刘方对赵四说到:“这下就算是为你出气了,将鸡领回家好生将养,切莫不要在丢了。”
又转头对刘二说:“念你初犯,只打十板算是小惩大戒,以后望你好好做人,不要再行这偷鸡摸狗之事,你可服气。”
刘二一脸痛苦的点了点头。
二人下堂后,刘方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等来了第二个案子。
见到状告人,即便是刘方也不得不起身相迎。
何员外,当地的富户,也有何半城的称号。
无论是苏州当地的赈济,还是税赋,都是无人能出其右。
何员外年近七十,此时却是满脸怒色。
阖夜之间,何员外家里的东西被砸的粉碎,一觉醒来,所有的瓷器碎片整整齐齐的在床前摞成了一座小山。
家丁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刘方,你是怎么管苏州的,嗯?”何员外此时怒气冲冲,不像是来告状的,倒像是来打架的。
“何兄息怒。”刘方安抚道。
刘方随即表示,一定在几日之内破案云云,并找来三名衙役陪着何员外上门取证,总算是把这位财神爷请离了衙门。
刘方坐在主位上,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太蹊跷了。
第三件案子,则更加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