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不过都随你。”
“那墨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颜酒回到刚刚那个问题。
陈墨抬起头望向天边,脚步不紧不慢,“那个道门是什么?”
颜酒脚步一顿,“墨主也想送我去领赏?”
陈墨转身笑了笑,“我问你道门是什么,别回答别的,明白吗?”
颜酒有些迟疑,最后无奈道,“道门就是你们人类修士的一个组织,一个全是正道人士汇聚的地方。”
“墨哥你要是将我送入道门内,你可最少可得到一个道门令,还可在其中得到一个职位。”
陈墨摆了摆手,“不用说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门派。”
“走,去喝点酒。”
陈墨脚步随意踏出,身形已是千米开外,什么门什么殿和他没关系。
无非都是岁月长途中的点墨罢了,有人写史书,有人载入史册,有人千秋万代,有人名垂万古。
但那都已经没有意义,因为那些人,那些事,都是过去,都是云烟。
他所遇所见,皆是过往,在时间长河中,他永远屹立在上游。
如果修炼是长生路,那么他就已经在终点,如果长生是座大山,那他就已经在顶点。
就像是荒冥诀,李家视为禁术,但对于陈墨而言,就是一个提升实力的绝世功法。
他本就长生,何来寿元一说。
要不是这荒冥诀太过低级,陈墨都可以一直保持燃烧状态。
他顶得住但这功法顶不住,一直运转下去,这功法有弊端。
或许连创出此功法的人也没想到,别人拿来拼命的玩意对于陈墨来说就是吃饭喝水般简单。
傍晚。
陈墨重新回到那座小酒馆,里面零零散散坐下不少人。
这座小城弥漫上一层悲伤,不少人死去,也有不少修士在城中游荡,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所谓的天道不公。
“老板,来两壶酒。”
陈墨自顾自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萧瑟的街道,匆匆走动的行人,似乎都在说明这里有不同寻常的事。
颜酒坐在陈墨对面,双手托腮看着陈墨。
眼前这个人很怪,就像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这一切都和他格格不入。
她是恶灵,自古以来就是所有生灵共诛杀的邪物,这之间没有对错。
她需要这些生灵的生命精气变强,而那些生灵只要发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