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站在院子里,脸色惨白,低咳不止,“潇儿。”
咳咳……
他高烧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吃药,而是挣扎着起身往冷院跑,只为了见叶锦潇一面。
哪怕是看看她,与她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说两句话,都感到足矣。
“潇儿,你回来了吗?”
屋门关着,里面有碳火焚烧时的‘呲呲’声,明显是有人在,但并无回应声。m.bīQikμ.ИěΤ
“潇儿……”
他眼底的光寸寸暗了下去。
她在屋里。
即便隔着一扇门,也能清晰的预料到那双冰冷无温的眸子,看向他时,毫无感情可言。
冷漠。
疏离。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悔成这般,更不敢轻易奢求她的原谅。
“潇儿,是我对不起你,七年……当初,我不该轻信柳明月的话,若是坚持不懈的查到底,又何苦这错付七年……”
他薄唇嗡动,犹如黄连般苦涩:
“我知道曾经做了许多糊涂事,如今想来实在该死,罄竹难书,可是潇儿,能否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用我的余生来赎罪偿还,弥补你所受的一切委屈?”
“潇儿……”
男人摇摇欲坠的身体立在小院中,黄昏风渐寒,他面容惨白,不断地诉着苦楚。
屋里。
叶锦潇慵懒的靠坐着毛绒软垫子,汤婆子抱在怀里,捂得身子暖暖的,手里摊着一本书,看得正入神。
柔儿立在一旁,时而看看小姐,时而往外看看,不敢多说话。
王爷休了柳侧妃,终于发现了小姐的好,可小姐早已寒心。
当初,他为了柳侧妃欺辱小姐时,有多狠心,小姐此时便有多狠心。
不值得同情原谅。
夜色渐深。
楚聿辞仍站在屋外,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咳嗽声却越来越大,那肩膀狠狠地抽着,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潇儿,求你见我一面,与我说说话,哪怕是打我、骂我也好……咳咳!咳咳!潇儿……”
别对他这么无情。
然而从始至终,并无任何声音回应他。
弹指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叶锦潇睡下了,下人们也休息了,徒留楚聿辞的身影立在夜色寒风中,通红的眼睛无比希冀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哀求,渴望,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