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越新拿着竹竿鬼鬼祟祟的蹲在厨房门边上,然后探出了头看外面。
邓延在洗澡,大哥在给罂罂绞头发。
观察完毕,非常安全。
邵越新蹑手蹑脚的出去,贴着墙走到了门口,小心翼翼的拨开门栓,再悄咪咪出去,虚虚掩上了门。
出来以后长嘘一口气,还好还好,大哥和罂罂都是低着头的,邓延又不在院子里,没人发现他偷溜出来了。
毕竟都打了包票了,再因为现有食材煮不来出来什么的悄悄打鱼找食物……真的太丢脸了!
外面和祠堂里面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祠堂里面有烛火的光亮,有成年老木的清香,有石砖缝隙里顽强生长的苔藓……
外面只有一视同仁的皎洁的月光洒在这荒郊野岭的树林中,影影绰绰,还能听见蚊子的嗡嗡声和蝉鸣鸟叫……
邵越新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拿着竹竿按照记忆寻找水源,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条河。x33
借着月光往下看,河大概只有到小腿肚那么深,清澈见底,水流漫过岩石的波纹都一清二楚。
水很干净,只是鱼不那么多。
邵越新把裤脚扎好就下河去叉鱼。
他眼神好速度又快,一下一只一下一只,不一会儿就叉到了六尾鱼。
最大的有两个手掌那么大,十分肥硕,最小的却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瘦瘦长长的一条,不过也够吃了。
邵越新上岸去附近找了一些麻草搓成条状,然后把鱼捆到一起,美滋滋拎着往祠堂走,路途中还拔了两个山笋。
这边的邵越新收获颇丰,那边的林罂等人因为他的失踪可吓一跳。
具体来说,只有林罂吓一跳。
邵越策和邓延完全秉持着无所谓的态度,一个大男人丢了就丢了呗。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天完全黑下来了,在院子里还有月光照下来不是那么黑暗,但在屋子里靠着烛光看东西都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
林罂把干了的头发扎起来,披着小被子在厨房门口不停踱步。
邓延吊儿郎当的在那里洗衣服,应该是洗衣服吧,如果扔到水里拿着肥皂搓两下然后就一直捶打的行为也叫洗衣服的话。
邵越策是三人之中唯一沉稳的,和屹立不倒的大山一样稳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么晚了,这么黑的天,又在陌生的荒郊野岭,他身体又不好,出事了怎么办?”林罂拽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