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柯鸣听着宁越莫名其妙的话,眼中多了几分打量,刚想问话,宁越就反身将他挡在身后。
与此同时,皮肉刺破的声音响起,路柯鸣的眼眸放大了一瞬,愣神的看着眼前宁越。
他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没入了宁越的胸膛,鲜红的血液渗入大红喜服中,绽开了一朵朵暗红的花。
而在宁越的身后,方才的黑衣人已经消失了踪影,而宁越的脊背上真正致命的刀刃,深深没入了他的胸膛。
金色的光芒从那伤口处倾斜而出,渐渐飘散在夜空之中,那把银色刀刃也消失了踪影,像是从未出现在宁越背后一般。
但这一切,路柯鸣却并未看到。
宁越感受着脊背撕裂般的疼痛,嘴角扯了扯,呢喃道:
“你可真狠啊。”
路柯鸣并未看见宁越背后的银色刀刃,也并未在院中看到其他人的存在,他看着自己手中长剑,眼中却依旧有了几分恍然,问道:
“你方才为何要转身?”
宁越是鬼域域主,修为定不会在他之下。
可从一开始,他的所作所为就并未是要反抗。
宁越看着路柯鸣这般惊讶的模样,像是感受不到脊背上的疼痛一般,强撑着笑声说道:
“其实我真羡慕你啊。”
这世间多少生灵爱她,敬仰她,可她谁也不爱。
她对谁都是善意亲近,却也对谁都疏远漠然。
即使是陪伴她千年的它们,在她需要割舍时便轻易割舍。
可偏偏有人不同。
那可是真令他羡慕啊。
路柯鸣看向宁越脸上的笑容,眼中有了难以理解,刚想问话就听到宁越说道:筆趣庫
“可你杀了我又如何,吉时已过,仪式已成,你如何能取代我?”
路柯鸣目光凝固了半晌,并未想到宁越到死都这般令人生厌,眼中的恍然消失,冷然地看向宁越。
宁越脸上的刀痕依旧在渗着血,想着路柯鸣在脸上划下的刀痕,咬牙骂道:
“我生得这么好看,你才难看!”
说罢,他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
“这人间就数相爱最难,你想要与她相爱相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路柯鸣却不再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愤怒,手腕用力,面不改色地将手中长剑往宁越胸中刺入,而后波澜不惊地将那剑抽出,而后转身离去。
宁越闷哼了一声跪倒在地,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