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类,便是挨了打也无力反抗。神明,你不知我那几年活得有多难,我常常都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
“于是我便在每日心中想着,等她长大些能一个人活下去时,我可就不再管她,一定得将她丢弃。”筆趣庫
谁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竟将宁谨拉扯到了十四岁。
宁越垂了垂眸,蝶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在她十四岁那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未来。”
“只是这次看见的未来中,有她,也有我。”
于柚柚垂下了眼眸,澄澈明亮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宁越,听他继续说道:
“我看见烛光喜宴高朋满座间,觥筹交错宾客言欢。只是我是那台下觥筹交错的宾客,她是台后拜堂成亲的新娘子。”
“只是那新郎官却是一具早已腐臭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