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很有可能会把追求少女列入自己的计划内。
不对,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他可能还会觉得这是一项不错的挑战。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于这种人,仅仅只靠一顿毒打,真的能够解决所有问题吗?wwω.ЪiqíΚù.ИěT
叶初正想着,眉头却突然皱起,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
他想起了白芍的生父,想起了一个道理。
人这种生物,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阳明。”叶初淡淡地说。
“先生,我在。”
“去吧,不必顾虑了。”
“我明白了。”
......
沉寂的夜幕彻底降临,璃月港内亮起万家灯火。
申鹤缓缓睁开双眼,口中呼出薄薄白气。
在她的视线内,一位沐浴在月光下的英俊青年正端坐在石桌旁,神态无比专注地系着红绳。
看得出来,青年显得有些头疼,正对着一张写满了文字的白纸,不断抬头低头,口中喋喋不休。
看着青年,申鹤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于是她站起身子,来到叶初身旁。
“醒了?”叶初随口问候了一句,视线却在红绳上没有移开。
这玩意实在太难编了,他对这些针线活真的很不熟悉。
不过也不是不能编。
“嗯,我还想让初用手指摸我的额头。”申鹤坐在他的身旁,面无表情地说。
“初?”
注意到称谓变化的叶初停下手上动作,侧头看向她,笑着问:
“为什么突然这么叫?”
“师父说过,称呼亲近之人的时候,可以忽略姓氏。”申鹤认真地说,“不喜欢吗?”
“倒也没有...随你怎么叫吧。”叶初说,“摸额头的话还是算了,你现在好好的,实在不太合适。”
申鹤没有回答,只是将身子默默地靠近了些。
叶初哑然,思索片刻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申鹤额头上。
“如,如何?”
申鹤面无表情地抓住他的手腕,叶初下意识舒展五指,随后他的手掌就被申鹤放在了脸上。
“...感觉...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