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等了一会,待彻底安静了下来,江康安正要回屋,却有一股异香传来。
他脚步停下,鼻翼微动。
这香……
他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香味虽浓,却并不呛人,仿佛在隐隐约约勾着你的鼻尖,令人沉迷。
江康安边闻边顺着香味的来源走去……
“不长记性,还要加练!”
走了几步后,他的脑中突然出现江稚鱼的声音,好似被重拳击打了一下,江康安忽而回过神来。
不对!
他咬破舌尖,血腥味充斥鼻腔,隔绝了香味。
待眼神清明后,他才看清——一柄长剑直直地指着他,已经刺穿了左胸前的衣料,若自己在迟一步醒过来,刺穿的,就是他自己的心脏了。
一滴冷汗从他额角滑落,他飞身退后,警惕地看着执剑之人:“你是何人?”
执剑之人一身白衣,脸上也带着一个白面具,看江康安清醒过来,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自言自语道:“还能清醒过来?看来还得再调。”
江康安握紧手中的剑,不再多言,飞身上前。
那人也持剑而上,收敛笑容,一招一式都是冲着致命处刺去,只顾杀人,并不躲闪。
哪怕他的右臂已被江康安的剑刺穿,他的剑也还是直直地往江康安的心脏刺来。
他的眉头甚至都没皱一下,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疯子!
江康安心中咒骂一声,抽回剑,血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后退着,那人欺身而上,步步紧逼。
两人与空中交战,这人武力虽略逊于江康安,但耐不住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还有那诡异的香味。
江康安失神中被划了两刀,那人也身中数刀。
一路交战激烈,两人皆有些力疲,站在屋顶之上,江康安冷声道:“最后一次,你究竟是谁?”
方才交战时,他无比肯定,自己从前绝对闻到过此香。
就是在自己当初出事的时候!
“我没有名字,你若非要唤我的话,可以叫我无名。”
见江康安好似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无名径直坐到了屋顶上:“我打不过你,派我来的人对我有恩,你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出卖他,要杀要剐请便。”
他说完,便闭上了双眼,剑也放在了一旁。
“你没有见过我?”
江康安问完,无名睁开眼,从上到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