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糕屑,贺言庭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拿出手帕递给她。
江稚鱼擦了擦嘴角:“好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贺言庭起身,将重新灌好了热水的汤婆子递给她。
“对了,之前那些人都抓到了吧。”
【地点都告诉了,没理由抓不到。】
贺言庭点点头:“都抓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审。”
他丝毫没有隐瞒,江稚鱼眼中带上了几丝怜悯:“……算了。”
她走上前,突然抱了贺言庭一下:“审完以后,若是伤心,尽管来找我。”
她松开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转身离去。
贺言庭呆愣在原地。
他嘴角挂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指尖轻捻着,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
……
慈宁宫内,太后听着秋忆汇报,语气难掩惊讶:“誉王被禁足了?”
宋时微正在给太后捏腿,闻言身体一滞。
“回太后,奴婢亲眼瞧见的,而且圣上发了好大的火,奴婢还看到,誉王的脸上有伤呢。”
秋忆语气夸张道:“骇人的紧。”
太后微垂下眼睫:“可打听清楚了,发生了何事?”
“……”秋忆犹豫着,太后不耐烦地嗯了一声:“知道什么便说。”
秋忆抿抿唇:“好像、好像是因为王爷和南蛊王子厮混,被百姓们捉奸了。”
太后:“!!!”
她花容失色,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王爷和王子厮混,被百姓捉奸?
她又在心底重复了一遍,饶是她这个见惯大风大浪的,一时间也难以掩盖自己的脸色。
宋时微的眉皱得极深,她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游说得太后松口,多让誉王在宫里坐坐。
自己都已经想好怎么同誉王搭话,怎么获取他的信任了,结果现在告诉她,誉王被禁足了?!
她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手下的力气也大了一些。
“嘶,”太后吃痛嘶了一声,“想什么呢?!”
宋时微惊了一下,连忙松开她的腿:“太后恕罪,臣女一时走了神,伤了太后,太后恕罪。”
她接连磕了好几个头,额头上都红了一片,太后这才开口道:“行了,哀家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快起来吧。”
要不是看在她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