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字,而是道:“大人,那位小姐究竟是何人?”
贺言庭曾与他相处多年,杨武此人虽然平日大大咧咧,但是眼力观察力惊人,否则也不会直接便信了稚鱼的话,吃下了解药。
且明明二当家与山匪们相处时间更长,可这么些年来,唯有他发现了二当家的真实身份。
只是他的脑子往往跟不上他的眼力,他会直觉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就是琢磨不出来,想不出来。
贺言庭唇边掠过一丝浅淡的笑,快的让人捕捉不到:“她的名字你应是听过,我这双腿,也是被她治好的。”
“啊?”杨武惊讶的张大了嘴不说话,眼睛瞪得像核桃,嘴也圆圆的,像条正在吸水的鱼:“你、你是说,她就是那个神医???可、可神医不是一个老头子吗?!”
贺言庭深吸一口气,也不知杨武听到的是哪个版本的流言。
“神医的名字叫什么?”
“江稚鱼啊,”杨武脱口而出,他当时还奇怪呢,一个老头子,怎么起了个这种名字。x33
他抬眸看了一眼贺言庭,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见他反应过来,贺言庭轻笑一声:“没错,就是她。”
他的语气中莫名带了骄傲的意味,但沉浸在震惊中的杨武并没有听出来。
他结结巴巴道:“难怪,怪不得锦州的时疫,一夜之间便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原是如此。”
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
翌日午时,江稚鱼才悠悠转醒,门外守着的大汉们听到声响,迫不及待挤坐一团,争抢着进门。
“别挤我,往那边去!”
“我守了一夜,你们才该往后面去,这是我应得的!”
“得了吧你们,稚鱼小姐打一开始便是我引着,你们休想抢去!”
几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去的争执着。
江稚鱼开始本还以为他们是在吵架,但听话中的意思,又不是那么个事,似乎,还与自己有关?
她往前走了几步,掀开帐帘,门外的四五个大汉见状,顿时止了声,一个个殷勤道:“小姐,昨日睡得可还安好?”
“小姐,咱这地方不比城中,定是睡得不安稳吧,您哪里不舒服,我给您按按。”
江稚鱼还没答话,一大汉便一脚踹了上去:“说什么呢,小姐千金贵体,也是你这种粗人能碰的?!”
说话的人也自知失言,没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