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了?
“小人”皇帝至此尤嫌不够。
“福平,吩咐下去……接下来几日,太医院和库房的药材首供江侍书调用!”
这下药材该够了吧……
不行,还有时间!
三天可太紧张了!
“还有,许太师身子大好前,特许许耀文床前尽孝,延迟赴任锦州!”
江稚鱼:?
外公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竟不知?
江康安咽了下口水。
再次纠结。
圣上……只是挂心外公,一定不是能听见妹妹的心声……
嗯,一定是这样的!
江稚鱼迷迷糊糊地跟着江康安从皇宫中出来。
还想不通。
“外公身子好着呢,皇上为何说他不爽利?”
江康安看着一派天真的妹妹,忧上心头。
若叫妹妹多心,一定会被吓坏的……
便只能安抚道:
“圣上让你治,你治便是了……许是外公不想上朝,借口告假?”
江稚鱼联想到自己,这才笑道:
“是这样啊,那外公还挺孩子心气的……”
许言礼:阿—嚏——
谁又念老夫了!
马车里,江稚鱼想到大哥今日特意送自己进宫,好奇地问道:
“大哥,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来送我进宫的?”
江康安点了点头,直言相告。
“是贺言庭,他说圣上接到密保,大批手持钝器的流民连夜进京,恐生变故。”
江稚鱼状似不经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吐槽。
【估计是贺言庭蹲到的消息,设法透露给皇上的!】
江康安分外认同,但也疑惑。
“蹲”到的消息?
好新奇的说法。
“对了大哥,忘了跟你说,明天你处决昙鸾之时,记得当众揭掉他的假面,拆穿他骗子的身份奥!”
江康安: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假面?这个人不是昙鸾?”
“对,他是昙鸾的徒弟,真正的昙鸾早就被他杀了!”
“竟有此事!”
这句不是演的。
“一代高僧,却死在了自己**的徒弟手中,唉……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