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打死福平他都不敢和皇帝同排站着,皇帝退一步,他就要退两步。
他的脚后跟已经悬空了啊!
皇帝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搬了贺言庭出来,要不然现在,江稚鱼口中痛骂的就是他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皇帝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事情尽数推到了贺言庭身上:“总之,既然言庭倾力举荐,那此事便定下来了,朕去拟旨,你准备准备,明日便开始上朝吧。”
皇帝丢下这句话,匆匆就走,他身后,江稚鱼的怨气仿佛已经凝成了实质。
【贺言庭!你死定了!!!】
……
带着一众锦衣卫,站在六皇子府邸门前的贺言庭突然全身一寒。
见他突然一抖,为首的锦衣卫疑惑道:“贺公子?”
贺言庭回神,略一点头,看着眼前恢宏的府邸,淡然开口:“搜。”
椒香殿内,榆妃屏退了宫女太监,靠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萧晏礼:“这、这能行吗?”
萧晏礼没有看她,只是专心在案上写着什么,低声道:“皇帝的宠爱终究不可靠,母妃不是也看到了,无论你之前多地盛宠,这几日,他还不是去了别的宫中?”
榆妃视线飘忽:“可是,按圣上之前的意思,他是有意废后立我的啊!你当日不也听着,他亲口说了,他只是怪我管理不住殿内的人,日后也无法料理后宫,所以才……”
“母妃!”萧晏礼忍无可忍打断她,将手中的笔搁置在案上:“帝王的话如何能信?废后是那么简单的吗,更何况皇后并不是无所出,她还有个太子啊!”
“只要有太子在,皇后的后位便绝无可能动摇!”
榆妃轻咬唇畔,不甘心地反驳道:“那是从前,圣上宠爱太子时罢了,如今太子已经被圣上禁足一月,失了圣心!”
萧晏礼狠狠吸了一口气:“还有大臣呢,江相可是太子**,如今的江相,可深得皇帝看重!”
“不过是一届朝臣罢了,看谁得势便跟着谁走,与这宫中的宫女太监有何区别!”
萧晏礼气血上涌,别过脸不再看她:“无论如何,你只需将这个每日给他服用即可,其他什么事都不用管。”
榆妃捏着手中的药包,犹豫片刻,正欲说什么,便听外面急匆匆的声音边喊边道:“娘娘、娘娘不好了,贺言庭带着锦衣卫去抄六皇子的府邸了!”
什么!
萧晏礼心下一惊,心思顿时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