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郑牢头在牢房外拿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对着武植晃了晃,武植也是想笑,这种烙铁在他的身上,可不会有一点点的伤害。
武植淡淡的说道:“不知道。”
黄大善人就在牢房之外,极其惬意,居高临下的看着牢房之内的武植,还颇有雅兴地从酒店中打包了一斤切羊肉,此时正一边品着小酒一边欣赏武植的惨态。
“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我就让你知道知道。”郑牢头举着烙铁就进了牢房,在外面负责看门的狱卒便急匆匆地跑进来。
“大哥,知府来了!”狱卒赶紧向着郑牢头禀报,现在这武植还没有经过审判,不可以对他私自用刑,动用私信可是重罪。
郑牢头心中也大为震惊,平日里张叔夜半年都不曾来一次,在郑牢头的眼中,张叔夜只不过就是个文弱书生,空有一肚子的学识,别无所长,根本没空理会这内勤的事,今日怎么突然到访。
黄大善人也不管什么知府的,只是说让郑牢头去忙他的,黄大善人准备亲自折磨一下嚣张的武植。
“要不是今日济州城知府来了,我今天势必要让你好好尝一尝我的烫红的烙铁。”随后郑牢头将那烫红的烙铁扔进冷水之中,呲呲的声音在牢房之内回荡,一缕青烟飘散在这牢房之内。
张叔夜怒气冲冲的走进大牢。
“张知府,您怎么来了?”郑牢头满脸谄媚地看着张叔夜,虽然他心中不耻于这文弱书生,但在官职之上这文弱书生人就是自己的上级,该有的礼仪一定要有。
“你刚刚抓进来的那个犯人,啊不对,刚刚你抓起来的武太尉在哪里?”张叔夜此时心急如焚,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急促了起来,脚底下的脚步丝毫不停。
“武太尉?你莫不是说那个在街上……”郑牢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内心早已怦怦直跳。
“武太尉,就是你刚刚在酒楼之中抓到的那个那个人!我的探子刚刚来禀报我,说你刚刚把人抓到了这济州城大牢内,现在立马去带我见他!”。张叔夜着急的连声调都变了。
“大人,我没有抓到这个人啊……”那郑牢头还想狡辩几句,但是面前的张叔夜目光如炬,那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在他身上千刀万剐,使得他丝毫不敢造次。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今天我就在这济州城大牢内割了你的舌头,现在赶紧带我去看他。”张叔夜也揪住了郑牢头的领口,就连郑牢头也不承想,看起来文弱的书生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