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十分好看的。
萧子窈不接话,却立起身来道:“我二姐乏了,我也该回小白楼了。”
各中言语,意在送客。
梁延说:“那我便不打扰了。”
他虽这般应着,可脚下却是跟紧了萧子窈。
萧子窈这几日并不怎么带着沈要,总让他在房里养伤,眼下梁延缠上身来,她只不声不响的埋头赶路。
可她哪里跑得过他,梁延只一箭步,便拦在了她的身前。
“子窈,你慢些。”
梁延柔声笑道,“你不曾与我相处过,又怎会知道我不如梁耀的好?”
萧子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没拿你和梁耀比。”
“那是和谁比?”
萧子窈默了一瞬,梁延便追问道,“不是梁耀,还能是谁?”
萧子窈的目光偏了一偏,嘴却钝住了。
谁知,不远处,沈要执伞而来,正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今日大雪,鹊儿紧要留在院中熬药,萧子窈于是只身一人出了院子。
沈要唯恐她脚下不仔细,再淋了雪,适才想着去接一接她。
然,一切一切,竟是这样的不凑巧。
沈要握着那冷冰冰的伞柄,见梁延一身军装,英俊风流,萧子窈那般的娇柔,像是偎在他的身畔一般。
梁延又道:“你看,被我说中了罢,你分明就是想着梁耀的。”
“梁延,你倒是心宽得很,你父亲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萧子窈不耐道,“怎么,我就是想着梁耀,你就不怕我嫁给你之后,立马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么?”
梁延仍是笑,指尖一抚,正掠过萧子窈的眉稍。
她微微一惊,向后退了退。
“不怕。”
却见梁延如是说道,“结婚是假情假意的,可日子过得久了,也许就是真心实意的了。”
萧子窈恨恨的盯住他,他便又笑。
“你眉毛上沾了点雪,我替你抚了。”
沈要一一听罢,血脉简直凉透。
原来,萧子窈竟对梁耀深情至此,甘愿为了他与旁人周旋、委于人下。
那他呢?他沈要又算什么呢?
她之于他,却像是哄着一条狗,他只要乖一些,她便对他好一些罢了。
他心知肚明,却也甘之如饴。
他便是那一条卑**的狗,萧子窈挽住他的项上缰绳,她便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