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下山的和从从山下上山的两方人冷眼看着彼此。
“哼!”
“哼!”
法行冷哼一声,带着江宁上山,对对面的那几人视若无睹。
对面几名穿着孝服的道士也冷哼一声下山,看也不看法行和江宁两人。
双方就这么擦肩而过。
“师兄,他们是?”
江宁回头看了一眼下山的那几人。
法行回道:“他们是玉玑太师叔和玉音太师叔那几脉的人。”
江宁也在这时顺势提出疑问。
“师兄,玉玑子前辈他们是染的什么疾病去世的?”
听到江宁这个问题,法行有点为难。
“这个……我……”
江宁看他:“不方便说?”
“不是不是。”
法行连忙摇头。
“主要是我们也不知道太师叔他们得的是什么疾病。”
见他这么说,江宁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转而换了个话题。
“师兄,你和刚才那几位师兄关系不好吗?”
此时的江宁仿佛不知道泰山派的内部矛盾。
听到江宁提起那几人,法行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脱口而出道。
“不是我和他们关系不好,是我们这一脉和他们那几脉关系都不好。”
话一出口,法行立即察觉不妥,连忙闭口不言起来。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泰山派弟子,就这么把他们不和的事情说起来也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哦?这是为何?”
江宁明知故问。
见江宁追问不休,法行的表情也有些纠结,但是在想到昨日天松道人对他说江宁的身份不一般,让他尽量和江宁交好关系后,法行犹豫再三才道。
“其实师弟有所不知,我们和他们虽然都是同门师兄弟,但玉玑太师叔他们和我师父还有天门师伯不和,我们这些弟子之间关系也很紧张。”
江宁闻言点了点头,问道:“玉玑子前辈他们为什么和天门师伯不和呢?”
法行沉吟了一下,道:“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师兄们提起过,好像从师祖那一辈就开始了,据说师祖的师父把掌门之位交给师祖的时候玉玑太师叔他们就不满意,直到师祖临走前又把掌门的位置传给了师伯,玉玑太师叔他们就更不满了。”
“他们觉得师祖有私心,想把掌门的位置独揽到我们这一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