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此刻,能在福利院当志愿者的精英,十有八九是以此当职业的。
而这种抛弃高额工资的光鲜工作不要,天天跑到福利院为有障碍的人服务。
这要不是圣母,那还有谁称得上?
……
“先生,请问您遇上了什么事情?”
来答话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白人年轻女子,用的是日语。
身高约170厘米,体型稍微有些瘦。
过肩膀的淡金发,简单的扎成单马尾。
脸型还挺漂亮,如果不是那些乱长的雀斑,应该是个美女。x33
一身棕灰色的中裙,肃穆而得体,就是显得有些老气。
没有什么饰品,除了一枚印诫戒指,位于左手中指。
在古代,这是身份的象征,写信盖章用的。
在现代就随便了,大街上多的是。
……
“能到那边谈谈吗?”
“当然,您需要坐下来喝点东西吗?”
“不用了。”
“好,您可以叫我伯莎。”
黑泽阵带着女子走到僻静处,然后拿出文件。
伯莎翻了一下,看得直眨眼睛。
“先生,您这是钱拿不出来了?那您应该去找律师。”
黑泽阵摇头,“不,我是来找圣母的。”
“我想请圣母,用这笔钱帮助组织一个医疗机构,去非洲帮助那些,因为缺乏物质条件而死的人。
“那些人本来能够活下去,却没有足够的物质帮助他们。”
伯莎有些难以置信,“呃,您说的这笔钱?”
“就是这个账户里的所有钱,目前接近四千万英镑。”
“啊?”
“伯莎你能帮助我吗?”
“我……”伯莎还有些懵,“为什么不直接捐给国际组织呢?”
“我不相信他们。”
“那为什么找我呢?我们之前认识吗?”
“不,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我是来找圣母的,而你就是我要找的。”
黑泽阵解释了一下,如何选择圣母的过程。
伯莎彻底懵了,真的很难想象,还有这种挑人的方式。
“你是福尔摩斯吗?”
“不,这只是结合社会经验的推理,实际上并不准确,但只要有人主动站出来,用日语来帮助我这个外国人,那就容易判断了。”